谢望疏给少女买了一个兔子灯笼,奚依儿喜欢的厉害,拎着灯笼笑魇如花。暖色的光晃在她的脸上,比枕月楼最妖艳的舞姬还要美上三分。
谢望疏带着她一起走到河边,买了莲花灯。少女虔诚的写下心愿,[愿我与谢郎举案齐眉,白头偕老。]
谢郎,哪个谢郎
是谢望轩,还是谢望疏。
男人在她的身后静静看着她,眸色晦涩不明。从小,谢望轩手中把持着家族的实权,人人称赞兄长是经商的天才,他读书作画无一不精,博学多才。谢望疏却不学无术,吊儿郎当,他从来不与谢望轩争抢,仿佛他们两个是截然不同的一体双面,连爱好都没有一点重合相似的东西。
谢望疏没有与谢望轩喜欢过同一件事物,他也从来没有和他抢过什么东西。
少女过于虔诚,凑的离河面有些近,打湿了鞋袜。谢望疏蹲下身,将她抱起来放在一旁干净的石头上,在她面前蹲下身,褪下她白色的袜子,用衣衫帮她擦干净脚。
怎么连脚都生的这般白嫩。
谢望疏嗤笑,指尖摩挲在少女的脚踝,她像是被他逗弄的有些痒,忍不住咬着唇,脚不小心踩在他的小腹。
谢望疏将她的脚抱在怀里,那一刻的恶念逐渐攀升。做出一副丝毫不知防备的模样,连他是谁都认不出,活该被人做些坏事。
都是她的错,谁叫她连爱人是谁都分不清。
“冷吗”谢望疏声音低沉,面色冷淡。
河边的风带着些凉意,她赤着脚,又沾了水,自然是有些冷的。
“嗯。”少女轻声说道。
“冷的话,要怎么办。”男人的声音依旧平静冷漠。
“谢郎可以抱抱我吗”
“呵想要我抱你”谢望疏的神色掩盖在阴影里。
“嗯”奚依儿不知道他怎么了,细弱的嗓音带着些无措。
“哪里冷。”
“脚身体”
“还有呢”
“脸颊也有些冷”
“那要怎么办。”
“谢郎帮我暖暖”少女的声音都要被逼出哭腔。
“是你自己要求的。”谢望疏眼眸冷漠,看着她,让无知的少女自己踏入深渊。
奚依儿揪住他的衣袖,怯生生的点头,“是,谢郎,帮我暖暖吧”
谢望疏探起身子,俯在她面前,低下头,温热的唇贴在她的脸颊,一寸寸暖过去,最终,来到最后一处柔嫩的红。
“这里要暖吗。”
“要。”少女脸颊被暖的嫣红,喃喃的细声说道。
她的唇被覆盖住,暖的彻底,从里到外,热得要化掉。
河的另一边,男子一身白衫,带着狐狸面具,指尖按在杏树的树干上,渗出道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