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走后,冰室来了新食客,是两位陌生面孔,阿喜上前接待,“请问想吃点什么”
两位食客点餐后,又指了指外面,“那两位是李名安的父母吧”
阿喜微怔,“是啊。你们是”
食客笑道,“你别误会,我们是保险调查员,他们的儿子在我们公司投保,我们需要核对家人信息。”
两位食客将自己的工作证拿出来。
香江保险员需要通过专业考试。不过跟内地一样,这个行业会遭受歧视。
苏念星警惕地看着他们,“你们想问什么”
食客a道,“我们想问两位老人有没有重大疾病”
苏念星摇头,“没有。他们身体还可以。”
她给阿喜使了个眼色,不再回答他们的问题。
两位食客也识趣不再提,吃完饭后就离开了。
阿喜有些不理解,“投保需要问这些问题吗”
苏念星没在香江买过保险,上辈子就更没买过了。她不太懂。阿喜和阿珍也都不懂。
不过下午阿甘婆和阿甘伯再来冰室时,他们将那两位保险员问的问题告诉他们。
阿甘伯微微变了脸色,“一般只有理赔时,他们才会调查家境。”
阿甘婆猜测,“会不会是名安和名珍出了事打电话问问吧”
阿甘伯向苏念星借了冰室的电话,苏念星点头。
阿甘伯拨打儿子家的电话,但是一直没人接。
他打给女儿,电话接通了,但是她说没事。
挂上电话后,阿甘伯眉头紧蹙,“名珍急匆匆的,她这个点不该去接送孩子吗怎么会在家呢”
阿甘婆不放心,“我们去看看吧。”
老两口互相搀扶着出了冰室。
迎面撞上街坊回来,与他们打了招呼,老两口就到对面坐巴士。
街坊们走进冰室,把查询结果说了,“我亲戚家孩子没丢。”
“我儿媳也没丢。”
“你们怎么确定孩子没丢”苏念星好奇问。
“他们有账本。团伙为了拆账,把每个偷盗的婴儿信息记录下来”街坊回答。
苏念星恍然,可能也起到威胁的作用,她看了一圈,没看到安叔,“安叔怎么没回来”
提起安叔,街坊明显兴奋多了,拍着大腿把事情一五一十说了,“我们在警署等了一个小时,记者招待会才开完,许多记者堵在门口问问题,他好不容易才脱身。我们找梁督察,他帮我们找了账本,一个个翻,只有安婶名字在册。其他人都没有被偷孩子。”
“梁督察说他接下来会一一走访买家。有的孩子是卖给本地,有的卖到了国外。”
“怎么卖的贩卖人口犯法吧”苏念星好奇输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