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并未立刻开出地下停车场。
初月拉了拉安全带,只觉得林栖今天话极少,她问道“学长,还不走吗”
林栖的唇角动了,很轻地“嗯”声后,反问她“初月。昨晚你不,我换个问题,徐祀对你做了什么”
他看着初月的眼睛,观察着她的神色。
初月下意识想要躲闪,林栖已经伸手过来,他温和却不容拒绝地抚摸着她脖颈雪白的肌肤,手指稍微用力,一层遮瑕膏便蹭到了手指上,他甚至精准无误的抓住她的手腕,看着手链装饰下欲盖弥彰的红痕。
徐祀玩的的确很凶。
林栖视线如冬冰般冷淡,初月睫毛微微震颤,她就在这瞬间想到了可以继续推动剧情走下去的办法。
既然徐祀不愿意放开手,那就只能她主动想办法让他继续讨厌她了。
初月想要避开林栖的目光,“我以为你选择把我交给他,就已经知道这样的结果了。”
“我不知道他会伤害你。”林栖很自责,他欲言又止。
“学长,不要再说了。”她抬起手臂抱住了林栖的肩膀,又薄又嫩的皮肤在林栖眼底,暗红色愈发明显。初月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但却一句话不肯说,只是默默流着眼泪。
林栖把车开回家,将初月带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解开了衬衫的扣子,又把t恤也一同拖掉搁在了床边,肤色雪白,带着蕾丝边的带子就在薄薄的肩进上,该细的地方细,该有肉的地方又有肉。
初月闭上眼,乌青按红的很迹在白的过分的皮肤上分外明显。
林栖让人拿来了缓解淤青的药膏,细致的,冷静的,贴着少女纤弱的腰肢,一寸寸替她付摸着,检查着。
她浑身好像都是软的,又带着清甜的香气。
初月趴在创上,睫毛轻眨,眼底像是覆了层氤氲的水雾,“林栖,我在你心底一定很无药可救吧”
林栖轻轻叹气,指腹抹去她眼角的泪,“初月,你搬来我家住,好吗,我每天带你去见你爸爸,我也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到你。”
见她红了眼睛在委屈的落泪,林栖心疼的不行。
女孩明明一点错都没有,她只是无法拒绝,也不能拒绝徐祀过于强势的好感。
他的手掌很大,很热,温度灼灼。
林栖垂着安安静静的侧脸,表面看起来与平日无异。
他知道自己很渴、很热。
初月几乎不着存率,婀娜的媚态和破碎的美感就奇妙的融合在一起,骨节分明的手指攥得紧了起来。
“学长”初月咬唇,“很疼”
初月捧起他俊朗的侧脸,握住他苍白修长的手指,“学长,不要用手了。”
林栖又低又哑的嗓音在她耳畔边响起,“对不起。”
一声叹息,他把她塞进了被子里。
他以为是自己的错。
初月摇了摇头,手指抵在他抿紧的薄唇上,“用这里,可以亲亲我嘛。”
像是钓手放下了香甜可口的饵料。
引着他上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