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汤尼佩特,和刚才相比,现在的他无疑是他自己了,虽然在面对刀疤的时候依旧有点瑟缩,脸上更多的还是他那招牌的用来招待游客的笑容。
“这”南风错乱地看看那边,又看看这边,“怎么回事”
大白天梦游吗
目睹了这样不合情理的状况
k的声音及时响起。
进行意志检定,成功无变化,失败减少1点san值。
倒也不必这么见缝插针。
南风保住了这莫名其妙的1点san,同样目睹了这一幕的祝槐就没这么幸运了,只有50的意志不大靠谱,还好她昨晚多回了两点。
除去他俩以外的一行人还在往广场走,汤尼从兜里摸出了像是手机的东西,下一秒,祝槐兜里就震动起来得亏是她早调成了静音。
她接起电话,尽量在压低了音量的情况下声音如常,“喂”
“贝奈特小姐,”汤尼问,“我们现在往这边过来了,你们呢”
他们在树丛后头躲着呢。
“嗯”祝槐语气抱歉,“大家很着急吗”
汤尼“不,也还好”
“我们这边可能还要再晚点,”她看看南风,“阿狄森他很好奇那边的教堂,说是可能对他的论文有帮助,我陪他去看一眼,就麻烦你们再多等等了”
“没事没事”
汤尼马上说“我们正好也在演出这边逛一会儿,你们慢慢来。”
祝槐挂了电话,南风愣了一会儿,迷茫道“教堂在哪儿”
“你给我看的地图啊,”祝槐抬抬下巴,“那边。”
南风心说怎么看了一眼的人比他记得还清楚。
不过这么个距离是够解释为什么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了,来了个小插曲的功夫,那边的巡逻警察应该是见确实没有什么好管的,慢慢悠悠地开走了警车,正好方便了他们的行动。
“话说,”南风有点犹豫不决,“虽然我知道是要找个地方藏人,但到底是往哪”
“就在这附近。”
祝槐斩钉截铁地说“我正好知道个地方。”
十分钟后。
站在明显有了年头的居民楼下,看着那些掉色失修的墙皮,再看看偶尔在楼梯口附近往来的居民,南风迷惑,“是这里”
祝槐对照着登记在证件上的姓名住址和路边街牌,“应该是。”
他们绕过最近的街角时找了个隐蔽处丢弃掉手推车,祝槐拿了那把匕首,由南风把还晕着的魔术师背上当然,他也没忘偷偷把书装进包里两人一同上了公寓二楼。
祝槐挨个数着门牌,在其中一扇前停下,用力敲了两下。
不多时就有了回应。
“谁啊”
门内有谁趿着拖鞋拖拖拉拉地走过来,声音有点不耐烦。
他一把推开门,露出个头发乱糟糟的脑袋来,警惕地打量起外面还背了个人的两人,“你们是谁”
“你可能认不出我。”
祝槐笑眯眯伸手在他眼前一晃,“但你不会认不出这个吧”
杰弗里“”
“是你”他抢钱包抢了个空,“喂,这是我的钱包”
南风“”
钱包,什么钱包
“可它现在是我的了,”祝槐说,“就像我也不会跟你要回我的钱包一样。”
杰弗里“”
可是你钱包里没有钱啊
南风听着他们一句一个钱包,再看看男孩有那么一点点眼熟的长相,终于露出了点恍然的表情。
但这钱包到底是怎么互换的
杰弗里眼中却多了狠色,“你还不还”
“我的建议是,最好想清楚再决定要不要跟我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