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贝、贝奈特”
她赶着想去看热闹,这是可以说的吗
“不过,贝奈特小姐还真是镇静,”塞缪尔突然说,“我本来以为能趁机稍微挽回一下自己的形象呢。”
他这话说得轻佻,但落在有心人耳中,那意味就再明显不过了。
祝槐也不避着,“洛佩兹警探是在考虑我的嫌疑吗”
“这么明显”塞缪尔失笑,也不否认,“抱歉,因为必须要考虑到各种各样的可能性。”
“我当然理解,”祝槐叹气,“警察的工作嘛。”
“其实从小就有人说我胆大,我自己对那方面也很有兴趣。不过当恐怖片里的画面真出现在眼前”
她苦笑了下,摊开了手,“还是挺难接受的。”
她肤色很白,这样一对比,掌心那几道掐得隐隐渗出了血的红痕就更明显了。痕迹深浅不一,完全足以看出当时心神动荡究竟到了何种地步。
“但是毕竟就两个人,”祝槐幽幽道,“一个人慌了另一个人总不能跟着慌吧。”
南风“”
呜呜呜呜别骂了别骂了晕血这事他也很绝望啊
塞缪尔“”
他忍不住看了在场另一名男性一眼,对她话中的含义表示了深深的欲言又止。
“是我多心了。”塞缪尔挑挑眉,“贝奈特小姐还是去局里的医务室包扎一下至少消个毒。”
“这么点小伤就不麻烦了,”祝槐说,“我自己回去处理吧。”
她的态度比之前好多了。
没办法,当你准备好了苦肉计,等了半天才终于有人问,总归是会有那么一些不容易在的。
塞缪尔看了他们几秒,“好,虽然我不负责这起案件,但你们要是想起什么或者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地方”
“就算只是需要心理干预,”他一人一张地递来两张名片,“也可以联系我。”
祝槐接过名片,跟她对塞缪尔洛佩兹这个人花里胡哨的印象不同,白底黑字的名片倒是意外地很简洁,她看到了上面的名字、警衔,还有
“你不是本地警局的”她问。
上面明晃晃写的是德州州署。
怪不得那天会在酒店。
“对,所以我说可以当我是特别顾问。”他轻描淡写道,“我是被临时派遣到这边来的为了查一桩突然被翻出来的案子。”
“什么案子”南风好奇地问。
“一桩陈年旧案。”塞缪尔笑得随意,口吻却不容置疑,“更多的就不方便透露了。”
“哦”南风也明白自己问得唐突,“哦哦,好的好的”
“一点也不行”
却是祝槐开了口“以前的案子突然被翻旧账,又发生了新的杀人案,很难不让人怀疑这之间有什么联系。目击证人被牵连的状况也不是没有,警探是不是应该再安抚安抚我们这些无辜市民呢”
她神情无害,全瞧不出语气的咄咄逼人,引得塞缪尔深深看了她一眼。
“好吧,”他松了口,“也有一点。”
“当年那起案子的凶手手法十分利落,放下别的不提,算得上是一刀毙命。但是这次,根据初步尸检,汤尼佩特尸体上的那些啃咬痕迹应该是动物的齿印。”
南风瞬间回忆起当时的景象,脸色难看地压下了涌上来的反胃感。
“所以两起案子应该没有必然联系。”塞缪尔说,“再往下就是机密了,这样够了吗”
“够了。”
祝槐收敛起态度,耸耸肩,“刚好。下次见了,探长。”
她说的刚好,是他们刚好到了警局大厅前,看到了还站在那里的两人。
刀疤的脸色黑得像锅底,卡洛琳倒是神情如常,毕竟被找到警局来的也不是她。旁边的那个警察脸上与其说是歉意,还更像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敷衍。
不过他们两个也显然不想再纠缠,注意力也在看见这边的三人后转移过来,卡洛琳率先上了前。
“我们已经听说了。”她言简意赅地说,“你们打算怎么办”
“总之”南风抓着头发叹气,“先出警局”
导游死了,他们这些同团的游客一起行动也可以,分头玩也可以前提是他们真有这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