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这么走了”见他俩还真要动身,魔术师一下子急眼了,“你们敢走,你们前脚走,后脚我就拉着他当人质”
杰弗里“”
他看看男人拧向自己的身体,又忍不住看看对方脑袋后头那个大包。
谁把谁当人质
“明明学了咒语,”祝槐慢悠悠地说,“却根本没有用武之地。”
“是因为那个吧。”南风深沉道,“施法还要做准备工作,还要前摇。”
断读条这种事断着断着就很顺手了呢
魔术师“”
你们再骂你们再骂
眼见得被这有声的没声的一通鄙视,年纪可能得有在场三个人中的两个加起来那么大的大龄中二病像条毛毛虫一样扭着扭着把身体转过去,背对着他们。
自闭了。
祝槐抱着胳膊在旁边看了他两秒,从桌上那堆杂物里抽了根木棍,蹲下身戳戳他肩膀,“真哭了啊”
魔术师“”
他愤怒回头,“你当我三岁小孩”
结果他一转过头,对上祝槐笑吟吟的眼神,顿时又觉得上当了,“喂,谁不生气啊我的书好端端地放在那儿,你们给我落下了。我跟你说,这事,没完”
“行,”她很干脆,“你说怎么赔”
“不,我是不可能原谅你们的。”魔术师铁骨铮铮,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我今天就是绝食而死,就是撞在这桌角上,你们不把书给我找回来,我就赖在这里不出去了。”
南风欲言又止,毕竟是受着“不能乱拿别人东西”教育长大的新世纪青年,他的良心是有一点受折磨的,虽然东西不能还人也不能放,但至少
下一秒,他就听到对方说
“除非你们帮我拿到教堂里的东西。”
志气呢
祝槐“”
杰弗里“我好像记得人是你们绑来的。”
“绳子确实不是你的幻觉。”祝槐欲言又止两秒,“给他解了吧。”
反正人是不会跑了。
小偷抓狂,“嘿这是我家”
赖在他这儿算怎么回事啊
“又不是就不管了。”祝槐挑眉,指了指旁边的南风,“他不是还要给你补偿吗,到时候找他要钱。”
南风正心虚着,闻言马上打哈哈笑道“一定,一定。”
“书”魔术师还在抗议,“我的书”
“好好好你的书。”
她安抚完这边安抚那边,“等会儿我们去广场那边的时候看看,不行就想想怎么去教堂。”
“不过我话说在前,”祝槐语锋一转,“你既然推给了我们,就代表你自己也知道这件事其实是很难办成的,所以我也不保证能不能真的拿到。”
咳。
杰弗里给他解了绳子,魔术师理直气壮地揉了揉背在身后太久以至于酸痛的手腕,“但是”
祝槐歪歪头,打断了他,“看在你确实告诉了我们不少情报的份上,我们会试试。”
反正知道了教堂里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那是肯定得去看看的。
“那你们可得尽快,”目的达到了,但魔术师也深谙闷声发大财的道理,他没表现出窃喜,明面上还在嘀嘀咕咕念念叨叨,“说不定可不止我一个冲着这种东西来的,我就听说过有个叫尤什么特什么的组织”
“组织”祝槐好奇地问,“什么组织”
魔术师“嘶”地倒抽了一口凉气,“我也只是听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