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显眼了,现在听我指示往街对面走。”
祝槐说“我把房卡放在花坛那了,你等会儿拿了直接去指定的房间。”
十分钟后,两人顺利在宾馆房间会师。
孤男寡女到这种地方本来是或许会有点别样情绪在的,但此刻摊了一床的,是某个憨憨从包里倒出来的一捆麻绳,几块塞嘴布,以及
这里为什么会有面具
“因为我想来想去觉得kg那个面具还挺帅的,”江北然支支吾吾,“要挡脸嘛,一时半会儿买不来一样的就说先用个什么来凑合”
想不到你也是个中二病预备役。
就算这么讲
祝槐“一个迪迦,一个赛罗,你绑架是去绑小怪兽”
那两张奥特曼面具带着信仰的光芒躺在被子上,江北然此刻也意识到自己的傻得冒泡,委屈道“那能绑也行。”
“其实吧,你有这份能当绑匪的心,我是很感动,而且戴着这个面具去做坏事确实挺有迷惑性。”还不等他真为这理解而欣喜,她话锋一转,若有所思道,“但是记得按时喝补锌口服液。”
喂
“说正题吧,你那边是怎么显示的”
“啊a吗”江北然摸出手机,“除了应该一样的地方,结算了两万积分,姐你呢”
那看来是根据各人表现有差异的。
“三万。”祝槐说。
亡灵舞这个模组的图标是黑底的夜空,上面浮着一轮弯月,正中央是两个小人正在起舞的剪影,难度等级则显示为“c”,他们这次的探索度同样是解锁了真相后的100。她的角色卡也多了一张,存放在物品仓库的两样道具原本被提取到了现实,而祝槐在发现右上角多了个“历史记录”的按键,里面可以撤销之前的操作前提是东西还在自己的手里。她就干脆又把十字架放了回去。
而“”的那项条目,在她这次在模组里学习触发以后就解锁了是“法术与咒语”,现在可使用的是食尸鬼联络术,其实后面还跟了几条,但目前都是灰色的未激活状态。
但是还有一点。
“商城呢”她问。
“哦哦,这个啊”江北然说,“我最开始也挺疑惑的它是一直都没有开放,我觉得可能是因为现在人数还太少吧,有点像内测猜的啊,我猜的。”
的确。
祝槐自己加入游戏也是在不到一周前,当时的编号是1104,这个数字绝对算不上多。
“那你是怎么进的游戏啊”她好奇地问。
她是带着目的在找,可江北然怎么看怎么就是个普通学生,进的模组还比她多。
不问还好,一问对方顿时落了张苦瓜脸,“我说了你不准笑啊。”
祝槐“”
那她得听听才决定。
“姐,我就跟你说,我真是期末考试押题押歪了,”他说,“我一个郁闷我就去商场买买买,然后好家伙,中了个头奖我当时真以为是时来运转,结果三天后半夜我一睁眼,咔嚓进游戏了。”
“我初见就差点撕卡好不好,好不容易出来了,发现原来那个中奖袋子里不知道被谁塞了张奇怪的卡片,上面还写了个编号,怎么想都是它的错。”
祝槐“噗。”
江北然“我说了不准笑了”
“我忍了,”祝槐正色,“没忍住。”
江北然“”
你根本就在笑,你都没停过
“反正我后来才从别人嘴里知道,”他沮丧地摸摸耳朵,“大家都管这个游戏叫x。”
祝槐“x”
“因为图标是个叉嘛,”江北然说,“再加上x代表未知什么的,就这么代称了那既然不是绑架,姐你说的实验是什么啊”
“简单来说,”祝槐说,“我想让你或我来观察一下对方进入游戏时的情况。”
当然,其实应该是她进去,毕竟不能为了自己一时的好奇心让别人多冒一次风险。
江北然“啊”
“这个虽然我不知道具体情况,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他说,“应该是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