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举着之前也用不上而留下来的迷你手电,仔细端详了一番,“我可以修。”
其他人“”
现在的侦探都卷到这种程度了吗
南风“你、你在夏威夷跟你爸爸学的”
薇拉“”
薇拉“不是”
“东西不够,还需要备用电线,虽然现在可以试试,但到后面就有点”她拿出自己的小盒子来,能随手掏出一根铁丝来撬锁自然是有点家当在的,“这附近应该有工具间吧”
怕光的不死之仆们可能不会在意这些,可为了有人来访时伪装成正常生活的假象,也为了这次接待他们,势必会装装样子也备有工具的。
阿方索“唔”了声,“首先,这里肯定走不开人。”
仆人们能破坏一次电闸就能破坏第二次,他们分散去找工具的时候杀个回马枪来也不是不可能。
“我去找。”南风主动请缨,“呃是不是有人一起好点”
分组行动似乎的确是这种情况下的唯一解。
最后的决定结果是已经可以开始着手修起电闸的薇拉原地驻守,祝槐和能打点的杰弗里陪着她以免仆人袭击。
好歹是个特工的南风说是他们中武力最强的也不为过,马克这种人是不放心让他留守的,别人出个什么事他八成能先跑了,文职出身的记者虽然打是不太能打
但别人能打,他有光头啊
他们三人探头探脑地拐出了转角,身影消失后,薇拉还在专心调整着电闸的线路,她拧下了螺丝,一小片寂静里只有螺丝刀在轻微作响。
这寂静都没持续几分钟。
“我还以为能安稳待一会儿,”杰弗里气喘吁吁地将艰难捆住手脚的仆人塞进旁边的楼梯间,“还真他妈有回来的啊”
“狂战士一号别回来就行。”
祝槐说“让它继续多赶几个。”
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阵剧烈的声响。
像是有什么东西砸在了地上,又像有什么摔碎了,但没有听到惊叫或者痛呼声,不能完全肯定是谁那边的声音。
祝槐三人飞快地对视了一眼,一时都有点举棋不定,如果队友出事得及时救援是真,可也难以确定这是不是调虎离山万一这边走了人,反而有袭击就是另一码事了。
“我去吧,”最后,祝槐道,“我有枪,只要拉远了距离至少比他好点。”
杰弗里“”
这次回去他就学枪
薇拉迟疑了下,还是道“小心点。”
“注意安全,”前小偷也没有当初那么别扭了,“没事就赶紧回来。”
“我尽量。”祝槐说。
她给子弹上好了膛,一边留心周围的动静一边往发出声音的地方走去。黑暗中是格拉基仆从肆意活动的温床,但大约是“他们”还在被追得像无头苍蝇一样满地跑,刚才那剧烈的声响也没真引来怪物。
祝槐对宅邸的地形还是记得很清楚的,听声辨位时就有点奇怪,一踏过门槛,终于确定了。
居然真是餐厅。
视野已经适应过的黑暗中,长桌的另一头站着一个无论是身形还是长相都很熟悉的人。
“吓我一跳,”南风也看见了她,一下松了口气,放下了手里举着的花瓶,“我还以为”
祝槐眨眨眼,放下了抬起的枪。
“还以为”她问,“怎么回事”
仔细一瞧,就可以看出这餐厅里不止他一个人。
毕竟有个光头的就倒在门口不远处,阿方索似乎是单纯被打昏了,身上没有别的外伤,胸口还在均匀地起伏。
至于另一个,倒在餐桌和椅子腿的后头被挡着看不大清,难以辨认具体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