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槐“比如”
“比如,嗯佩特利诺家族的成员似乎都格外长寿,”罗吉尔不确定地说,“还有传言佩特利诺家以前会做活祭但是现在就没有这个消息了的”
“产业也很多,什么格罗弗酒店什么维多利亚酒吧,都是他们家的。”占卜师又捋起了自己的长胡须,“你懂的,这种地方都有点儿保守,虽然我在这待过一阵子也有固定住处,但我还是外乡人。”
“我知道的就是这些了。”
占卜师期待地搓起了手手,“有帮到你吗”
祝槐笑道“当然有。”
罗吉尔好耶
这俩字就明晃晃写在他脸上,但这神情没有停留太久,马上又变成了兴奋和紧张他有点不安地问“所以演出就在明天了,可是应该怎么混进去,说到底我连站在台上的心理准备都还没”
“放心,”祝槐说,“我与你同在。”
罗吉尔“”
罗吉尔“你的意思是”
搅合前夫的场子这种事怎么能少得了她呢
“明天早上七点在剧场门口左转三百米外那个红绿灯底下碰面,”演出是在八点半,“后门的位置就交给你找了。”
“以及我觉得你说不定得收拾好全部的家当。”祝槐沉吟了下,“毕竟一个不小心就是很结仇的事。”
她看到那传单上写的简介是说这是个旅行剧团,所以可能就是机缘巧合来到了托萨市。
但即便如此
“被他们寻仇也不是没有可能,”她诚恳地问,“但这都是值得的代价,对吧”
罗吉尔“”
“没错。”他肃然点头。
k“”
倒是否定她啊
“那我还有事就先走了,”祝槐笑眯眯道,“建议今天就用来想想你准备表演个什么魔术,还有你应该有个怎样的表演风格。”
罗吉尔“好的师父,再见师父”
祝槐一起身差点把自己绊一下要不是条件不允许,她真想把这录下来放给以后的“kg”听。
她把时间掐得刚好,眼看着从酒吧出来的望舒和吴克在自己前头上了车,她就泰然自若地在这俩人充满问号的眼神中坐回了驾驶座,问道“怎么样”
望舒“”
怎么有人先发制人
“我们在那里讲我缺钱,”吴克干脆道,“讲着讲着就有个小个子男的过来搭话,说他手里有个轻松还来钱快的活儿。”
这显然不会是什么正经好差事,但对于他们来说就是鱼上钩了,路婉婉好奇地问“然后呢”
“然后我问他是什么啊,”吴克说,“他说就很简单嘛,把他们给的信封从一个地方运送到另一个地方就行了。”
信封。
这么点容量空间,能装的东西实在是非常有限,或者说得明白点,也许就一个备选项。
“只可能是违禁药物了。”望舒说,“有黑手党坐镇,应该很少有人敢做这种生意,基本上不是特里就是湾鳄。”
他向着吴克的方向抬抬下巴,“还让他考虑好了就到哪哪的小房子那儿敲三下门,自然会有人接应他。”
祝槐心里还在掂量着罗吉尔告诉她的那些事。
好一个鱼龙混杂的托萨市。
“我这边的消息是佩特利诺家普遍长寿,以前还会做活祭,”祝槐说,“咱们住的酒店也是他们家的。”
望舒思索两秒,“可靠吗”
祝槐“”
好问题。
kg这人,你说他不靠谱吧,出乎意料地的时候还能给你来一下助攻,你说他靠谱吧,半瓶子晃悠掉链子才是常态。
“只能说应该确实是有这种传言,”她斟酌了下,选择了个折中的说法,“既然晚上要会面,现在多了解点总没坏处。”
瑞安欲言又止似的看了她一眼。
祝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