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槐和路婉婉是默认卡,她们还是老同学的关系。其他人就算不是直接设定成熟人的新卡也在上车后与他们坐在了一起。缘分这事谁也说不准,谁又规定了谈天说地的两三个小时不够互相之间引为知己呢
于是等下了车就自然而然地同行起来,所有人都很习惯在看似正常的环境中寻找那么一丝异样。因此,几名老调查员径直把目标锁定向了当地最负盛名的景观和支柱企业。
为了不过于打草惊蛇,他们选择从那时还远非如此巨大的黄金树下手,试图不着痕迹地向周围的游客和居民打探出点情报来。
然而,却恰恰引发出了超乎想象的一串连锁反应。
现在联系起莱昂所知的情况,应该是曾经有另一群玩家到过这里这伙人相当不谨慎,以至于伐鲁希亚的分公司时至今日还在警惕着任何与之相似的家伙。
他们就成了这正撞枪口的倒霉蛋,几面围堵地被迫落网后又重新试着突破,并在这个过程中发现被员工称为“蜂巢”的内部正密谋着召唤某位邪神。
针对他们的看管很严,最后只有祝槐和郁双在掩护下带着用于仪式的魔法书逃了出去。
其他人则又被抓回更高等级的囚室,只是二人在逃到外界的过程中应该是不幸吸入了少量蜂巢为了致使她们昏迷而放出的毒气。虽然起效的时间被大大延后,最后的效果却一个不落。
“但也幸亏你们不记得了,”路婉婉说,“不然可能没法这么容易地回来。”
蜂巢的研究员们肯定要怀疑她们别有目的,而非纯属倒霉被再次抓住。
“难道是因为”郁双看看祝槐,“那个读心者”
望舒“嗯”了声。
“她的名字是克里丝汀佩特利诺。”他说。
“嗯”祝槐礼貌地问,“我应该认识她吗”
“现在我信你真的失忆了。”望舒抽抽嘴角,“她是我们以前遇到过的一个长话短说吧,佩特利诺家族流传的血脉让他们拥有一点心灵感应的能力,克里丝汀作为族长就是个中翘楚。”
“后来应该是大概率被夏盖寄生”
他说“不知道这些家伙是用什么手段把她从托萨弄了出来,也可能她之前就被转移,后来又落进伐鲁希亚的手里这是你猜的驱赶走夏盖,大脑又因此遭到破坏以后就是现在的样子了。”
祝槐“哦”
“完全没听懂。”她无辜道。
其他人“”
这人真不是故意的吗
但看在队友情的份上,顾及到这是个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了的,他们轮番做了一番简单的介绍,当然这里面夹杂了不少私货
比如什么罗曼其实是一个腿长得可以同时脚踏n条船的小矮人啦,有个不孝子居然把他爹送去绝育啊,此时此刻正有一个长得丑绝人寰的光头在兜售积压的墨镜和假发。
祝槐全程听得津津有味,配合着时而谴责,时而惊叹,最后镜头给到路婉婉这边,因为没有毕业被反复鞭尸的医学生立马感受到了随着众人目光而来的压力山大。
“快了快了,一定一定,明年一定。”路婉婉忽然意识到自己作为团队唯一治疗并不需要这么卑微,“喂,我告诉你们啊,这样下去我就不带麻药占地方了,等你们受个伤”
咳咳咳。
大家马上各自收回了视线。
硬气还是奶妈硬气。
“总之,虽然这次的熟人不少,”望舒说,“排到一起的还是就咱们几个。”
郁双“啊”了声,忽然想起她们刚才的话题,“说起来,那个”
祝槐接上她的话,感兴趣地问“我有没有跟你们提过我联系了谁”
望舒“”
“好像没有”他不确定道。
“没有,”路婉婉说,“但我确实记得你打过电话,问你只说是帮得上忙的重要人选”
罗曼“煮啊,谁啊”
“秘密。”祝槐笑着说。
郁双“”
根本就是你也不知道吧
不对,号码上有备注,尽管只是姓名的缩写,那看来的确是她不准备说。
她正这么想着,倏地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在这电光石火的一瞬间下意识抬头看向祝槐,却见对方微笑着朝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郁双默默闭嘴了。
“既然情报交流得差不多了,”望舒说,“也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