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了一下对方当时的表情,兰铎笃点头
“非常到位。”
“那应该没什么问题。”许冥呼出口气,“接下去等田毅亮来联系我们就。”
直接接手郭舒艺怪谈,这种事如果通过常规途径告知,对方难免会质疑。既然如此,不如干脆起个范儿,强势宣布这个怪谈我就要了,也省去之后应付掰扯的工夫。
当然,许冥也不敢保证光靠一个气势拉满的通知,就能完了结这事。另一方面,她也不想失去和大力除草继续建交的机会,她的“拆迁办”作为依据还等着升级以她才让兰铎,又另外留了个电话号码在那儿。
留的她的个人机,实名认证为顾铭,对外身份实习。用这层身份和大力除草那儿沟通,一来不用担心被查,二来,对方真要提出什么令人为难的要求,她还能直接以一句“上面不意”堵回去,问就自己和自己踢皮球。
不管怎样,至少一个问题总算解决了许冥暗自思忖着,轻轻呼出口气。另一头,兰铎正在将买好的早饭摆上桌,顺便往她们这边了几眼,注意到她们手里的牌花花绿绿不像扑克,不由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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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什么”
“uno。”许冥解释道,“郭舒艺说她没玩过这个。正好家里有牌,就说带她玩。”
坐在她旁边的郭舒艺小幅度地点头,低头向手里仅剩张的手牌,有紧张地抿了抿唇。
会想到要玩这个东西,还因为在怪谈里时,刚巧听到其人提了一嘴。听上去好像有趣的样子,然而她没玩过,模拟不出来。索性就从规则书里钻出来,想问问许冥那儿有没有实物,供她参考一下。
巧,许冥家还真有以前出去旅游时邱雨菲曾经带过,最后稀里糊涂被许冥带回了家里。又巧,许冥因为这天睡得太多,今天醒得早,精神也难得的好。更巧的,顾云舒昨晚正好回来许冥在城南的小洋房已经收拾完毕,她就安排牛头马面二人组在那里继续守着,自己先回来报告情况了。
再加上陆月灵,四个人,刚好可以凑一桌。
“uno。”许冥这边刚解释完,郭舒艺已经拍出了手里的倒数第二张牌,上去有兴奋的样子。
陆月灵手里已经攒了一大堆牌,见状忍不住“诶”了一声;顾云舒则缓缓眨了眨眼,视线扫过床上的牌堆,又了郭舒艺手里剩下的牌。沉吟片刻,试探地拍出一张“红2。”
“红2。”郭舒艺缓慢地将手里最后一张牌放下来,求证地向其几人,“我可以这样出的,对吧”
“嗯嗯。”许冥立刻点头,“那这样下来,等于你一口气赢了三厉害啊”
郭舒艺闻言,有腼腆地笑起来。注意到兰铎放在桌上的早饭,又赶紧起身告辞。许冥点了点头,翻身下床“或者你可以再研究一会儿你们继续玩,我去梳个头。”
顺便卫间里有什么要打包带走的东西。不出意外,她明天就可以直接叫车搬家到城南了,今天得抓紧时间做好打包工作才。
顾云舒了天色,也跟着起身离开,径自往外飘去这个时间点,附近的小区里会有大爷大姨出来打八段锦和太极剑,她觉得那个起来有意思。
床上一时就剩下郭舒艺和陆月灵人。陆月灵将手中攒的大堆牌往床上一拍,没好气地叹了口气,郭舒艺悄悄她一眼,快又垂下眼睛,默不作声地开始收拾床铺上散落的牌。
陆月灵见状撇了撇嘴,却还伸手和她一起收拾起来。收拾的间隙,又时不时瞟郭舒艺一眼,如此几个来回,终按捺不住地开口“我说,许冥明天就要搬去城南了。”
“嗯。”郭舒艺继续垂着眼睛,“那个,嗯,怎么了吗”
“什么怎么你不打算回去吗”陆月灵道,“那边离你家,应该要近不少吧”
“城南吗那应该”郭舒艺慢吞吞地说着,将散落的最后一张牌收牌堆,“可我为什么要回去呢”
“”陆月灵理牌的动作一顿,难以置信地过来,似完无法理解她的话。顿了一会儿才道,“可那里有你的家人诶,你不想再们吗”
“从情上来说,应该想的。”郭舒艺慢慢道,“可从理性上来说,这样的为,有什么意义吗”
“”陆月灵微微张嘴,似不知该说什么。倒郭舒艺自己,缓缓接上了自己的话
“并没有。不论我去不去见们,我和们已经分开,这个事实都无法改变。再去找们,除了引起多余的情绪波动之外,不会再带来任何意义。而且这个情绪波动,也未必正面的。”
遗憾、无奈、后悔即使靠想象,她也能猜到到时会受到的情绪。这还最基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