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车站阿嬷”又是什么鬼
许冥不解,研究了一会儿,又将这层名字也揭了下来。下层名字随即揭示无足女
再揭,又露出新的名字歌者
再揭单身狗男
再再揭恋爱脑狗男
再再再揭,这回露出的名字终于和狗男没啥关系了这次露出的名字是楼上学生。
“哇哦。”快乐不由自主地感叹,“看来这工牌的主人还挺喜欢给自己换名字的嘛。”
“不。”许冥却摇了摇头,“这名字,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的根本不像是同一个人。”
除非佩戴者拥有变形能力或是多重人格。那当她没说。
快乐“唔”了一声,偏过脑袋“所以你的意思是”
“这应该是不同人的名字。”许冥抿唇,“因为某种原因,他们需要轮流佩戴这张工牌。所以才用这种撕拉贴纸的方式写名字,方便替换。”
“诶嘿,有意思。”快乐恍然大悟地托起下巴,“共享业务哦。”
这么一想,她待遇还更好至少她现在拿的是私人工牌了高一个档次
虽然好像并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但快乐还是骄傲地挺起了胸。
许冥看她一眼,点了点头。手指无意间摸了摸工牌背面,动作忽然一顿,随即急急将工牌翻了过来。
没记错的话,这张工牌后面原本是有字的在投放这张工牌时,许冥还妄想着能够通过它看到门后的世界,因此特意在后面空白处写了这张工牌的用法和一些恳求的话语。
然而这会儿再看,工牌的背面,却是一个字都看不到了。
因为它的背面也贴满了撕拉贴纸。
一张张、一列列,排得整整齐齐,每张上面都写着不同的名字。有些贴纸表面摸上去鼓得非常明显,显然也是多张名字叠在了一起。
所以说,这张工牌到底是多少异常存在在一起用啊
许冥发自内心地感慨着,借着不知从何而来的光源,又飞快扫视贴在工牌背面的名字。在看到其中两个后,视线却蓦然停顿。
只见工牌背面的右下角,赫然是两个并排的名字贴纸。
一张上面写着“许壮言”,另一张则写着,“我是胡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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