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更紧地抱住他。
他的身体是最好的掩体,也是最好的容器。
情绪盈上来时,是不是都会充沛到要落泪。春早突然想要在这个点告诉他“我上个月”
“嗯”
“去过那间咖啡馆,有看到你那张明信片。”
这在原也意料之外,他有些诧然“真的”
春早轻“嗯”一声“看到后我哭死了。”而她现在还是想哭,一想起他用心留下的字句,情绪都如纷雨而至,盈聚到窗前。
男生拉开二人间距,低头为她拭去眼角的泪渍“我写明信片可不是为了这个效果。”
春早揉揉眼“你是什么时候放上去的”
原也回“分开后那个寒假。我想,总有一天你能看到吧。”
春早莞尔,睫毛还湿漉漉的“是啊,我看到的时间刚刚好。”
原也说“是比我想得要靠前。”
春早又好奇“你之前到底见过我多少次你是不是有偷偷尾行我”
原也为她的脑洞大开和大言不惭顿停好几秒“你一年到头才出来多少次,不要随便给人定罪哦。跟你住一起之前,我在校外只遇到过你两次。”
他也奇怪“我也很奇怪,为什么总是会看到你。”
也只能看到你。
他在心底补充。
春早说“两次算什么总是。”
原也回“我说总是就是总是。”
“你是不是很早之前就暗恋我了”
“春早同学未免太自恋了吧。”
“那你把手挪开,不准抱了。”
“那不行。”
整理好物品,打下手陪原也拼装好沙发和茶几,春早就掐着点,准备在落日前打道回府,成绩未定,她不敢过分放肆,落“妈”话柄。
也没让原也送她,下楼都不允许。
玄关处,被连番婉拒的男生扣留住她,很是不满“过分了啊。”
春早有理有据“小不忍则乱大谋。”并许诺“我明天会早点来看你的。”
“好吧,”原也不情不愿地应着,并在她将要开门前叫住她“等会。”
他从裤兜里取出两把扣在一个环上的钥匙,一大一小分别提起来告诉她“小的,楼下。大的,楼上。”
最后交出去“拿着。”
春早握住,睫毛翕动“你不用吗”
原也指指房间方向“还有备用的。”
春早踌躇“这不太好吧”她是指,随进随出他住所这回事,不给他留有任何隐私空间。
原也微眯起眼,更改说法“就当替我保管一份。万一我钥匙丢了,还能找你。”
结果面前的女生还真是,很会装腔作势,欲擒故纵,吃到葡萄还嫌酸“我是你的储物间吗之前的见海基金也是,什么都往我这里塞。”
原也无言了一下。
然后伸出右手,侧摊至半空,她面前。
他煞有介事地认同“嗯,是啊,这要吗”
春早垂眸看了看,男生手里空荡荡的,令人迷惑“什么啊。”
“我的手。”
春早明白过来,刚要使劲拍开。却半途被原也拦截,握住了,把她拉回来,下巴也搁到她肩膀颈窝处,沉甸甸的,热息喷薄
“还有头。”
另一只手顺势把她摁回来,女生就像甜度刚好的椰奶布丁,抱一万遍都不会厌“还有我。”
“全保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