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咛着实被商之尧这么直接的一下给弄懵了,以至于有那么几秒钟没有反应过来,呆呆地任由他长驱直入。
事实证明,商之尧在接吻这件事上的确欠火候。他什么技巧都不会,只知道在她的唇内一顿扫荡,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土匪。
男人主动起来,的确没女人什么事,光是力量上就悬殊。
不过商之尧的进步也是相当显著的,昨天晚上辛咛抗议过被吮疼之后,他现在倒是没有再那么用力,也知道要一点点慢慢来了。
这种直截了当的方式也不是不可以,辛咛不自觉双手抓住商之尧的衣襟,仰着头配合。
商之尧单臂箍着她的腰,轻轻松松将她抱起来。
门是什么时候关上的,他们又是什么时候进的门,辛咛完全不知道。她很被动,也沉沦其中。
房间里的遮光窗帘还是关闭的,原本就稀薄的阳光被彻底阻挡在外,房间里有浓烈的呼吸声。
细碎暧昧的声音,被无限放大。
不知过了多久,彼此自然而然地分开。
商之尧仍抵着辛咛,借着昏暗的光线看她,声线暗哑“能不能好好说话”
辛咛的心跳还没缓和,大早上的被这么深吻,像跑了一场马拉松。她纤细的手指还揪着商之尧的衣角,那一簇地方被她蹂躏得不成样子。
莫名有点恍惚,商之尧吻技那么差她都这样了,他要是会,她是不是被他吃得死死的
男人,果然是可怕的动物。
眼前的人呆呆的,和平日里那副精明的样子形成强烈反差。
商之尧笑笑,伸手揉辛咛的发,他低头,垂眸看她,眼底有不自觉溢出的宠溺。
“谁是渣男”他问。
辛咛微仰头,嘴唇还有点肿,唇周一圈粉粉的,她一脸委屈巴巴“我做梦了,梦到你好过分”
接着她罗里吧嗦说一大堆,什么虎狼之词都冒出来,也不怕害臊。
商之尧被迫听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这些甚至都还只是她的一个梦。
所以他就莫名其妙成了一个渣男
辛咛轻哼“不然呢你现在又来吻我,是什么意思”
商之尧也没什么意思,就想起她昨晚说过的话。
“哥哥的亲吻才是我的解药,我要哥哥的亲吻。”
商之尧笑,表情有些懒怀,反问辛咛“不是你说的唇友谊”
辛咛一噎“你”
商之尧“我记得昨晚有个人很大方,口口声声让我多多锻炼吻技,还说可以陪我练习。”
他声线低,也哑,是那种好听不做作的低音炮,最后缓缓靠近在辛咛耳畔“是不是你”
辛咛简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打死不认“谁啊是哪个那么没有三观的”
商之尧“好像是个姓辛名咛的。”
辛咛“那么巧居然和我同名啊”
商之尧轻嗤,没好气地伸手用食指关节在辛咛额头上敲了一下。
这下气死辛咛了,一不做二不休,踮起脚尖一口咬上商之尧的唇,立马退开。
有点疼,商之尧也没介意,那双深邃的眼睛带勾似的,懒散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