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实在没有任何经验,又开不了口问周茵这种私人问题,于是随便挑了两盒。结账的时候,辛咛故意当着商之尧的面拿出那两盒避孕套。
辛咛注意到商之尧当时的表情,看起来云淡风轻,似乎没有半分不妥。她也拿捏不太准,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祁拓嘴贱,忍不住起哄“呦呦呦,这才几点啊你们两个就那么迫不及待”
旁边的谢奕婷一巴掌呼到了祁拓的脸上“你羞不羞”
祁拓揉揉脑袋“怎么谁要不是过来人了”
辛咛在商之尧面前作风大胆归大胆,真要当外人的面又有点放不开,她故意制造一些动静出来,就是为了掩盖自己肮脏的思想和不堪入目的行为,这会儿当然要为自己解释“我们就是去休息啊,你也太能瞎想了吧”
说完拽着商之尧的手,往帐篷里面钻。
其实懂的人都懂。
帐篷很大,舒适度远比不上自家的床,但对辛咛来说有趣也新鲜。
辛咛谨慎地关上帐篷链,还故意露出头朝外面嚷嚷“我们要睡觉啦,早睡早起身体好,你们也不要太晚哦。”
那边没人搭理辛咛。
帐篷里强烈的光线下,辛咛有些不自然地看着旁边的商之尧。
她的目的似乎太明显,以至于表现得不太自然。尤其盯着商之尧看时,脑子里不自觉去想一些不营养的画面,心跳砰砰。
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辛咛开始脱衣服。她身上是商之尧的外套,里面是一件薄薄的针织衫,再里面则是一件小吊带。
辛咛将外套褪下放在一边,又开始慢悠悠地解开针织衫的纽扣。这衣服上纽扣多,且小,完全可以不用解开纽扣从头上直接脱下来,她怕那样弄得自己不好看,只能一颗颗慢慢解开。
她第一颗纽扣的时候,见商之尧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解第二颗纽扣的时候,商之尧还是那副坐怀不乱的样子。
一直到最后一颗纽扣解完,商之尧还是不为所动。
辛咛这会儿就穿一件吊带,领口有点低,看得不清不楚,反倒更加惹人遐想。
她反倒羞赧起来,伸手准备去关灯。
商之尧掌控着光源,戏谑地问她“怎么不继续脱了”
辛咛轻哼“我都快脱光了,还脱什么”
商之尧眼神含着散漫的笑意看着她“我以为你还要帮我脱。”
辛咛眼神一亮“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灯突然被关闭。
帐篷里瞬间黑暗下来。
辛咛正摸不着北时,商之尧的吻就落了下来,先是在她的眉眼上,后在她的鼻尖,最后找到她的唇。
但是他没有用力深吻她,只是蜻蜓点水地在嘴唇上面轻轻啄了啄。
商之尧将辛咛推倒在柔软的垫子上,一只手枕在她的后脑勺,低低哑哑的声线在她耳边“那么着急脱衣服做什么”
辛咛的心跳很快,人却是无力的,像是躺在一张棉花糖上。棉花糖仿佛要融化了,她要掉不掉的。
她的双眼逐渐适应黑暗,借着微弱的光线能够看清楚眼前的人,彼此之间似乎染了一层甜甜涩涩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