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县的官员们看胡问静的眼神悲伤极了,真是狗屎,没想到胡问静这么疯狂,一点都不按照套路来
胡问静不耐烦的道“我赶时间,爽快点,我数到十,若不是看你们多少还有些为国为民的心,胡某此刻就让你们殉国了,还废话个。”
陇县县令听着“为国为民的心”,心中一颤,被胡问静威胁的心陡然平静了,为国为民总要付出实实在在的代价的,口号救国,命令他人救国牺牲,只是一群无耻之徒而已。他平静的拱手“是,我想错了,我竟然身为陇县县令,这事就是我该做的。”捡起了地上的头套,慢慢的戴好。陇县的其余官员默然无语,同样捡起了头套戴上,未来会怎么样未来再说,现在不戴上头套立刻就会被胡问静斩杀。
胡问静笑着鼓掌“接下来,就是你们带人去杀了那些胡人盗匪了。”
陇县县令淡淡的笑“投名状早有预料。”胡问静不是菜鸟,怎么可能以为他们戴个头套就是自己人了呢必须亲眼看着他们带人杀几个胡人盗匪,再也无法回头才会信任他们。哦,不是信任,才会不怕他们检举劫匪她。
一群陇县官员苦笑,在人群中寻找着陇县县尉,你丫的说胡问静是菜鸟的,老子等会打死了你陇县县尉苦笑,召唤“赛亚人”的计划一开始就过于理想化了,胡问静又不是陇县官员的爹,凭什么为了他们被黑锅,还是会死人的黑锅到了此刻纯属咎由自取,何必再互相责怪呢。
胡问静热切的看着陇县的官员们“交了投名状,以后大家都是自己兄弟了,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我回头送点猪肉和菜心给你们,现在猪肉和菜心老贵了。”
一群陇县官员伤心极了,千算万算没算到胡问静脑子不正常,一点点官场规则都不讲,送毛个猪肉啊,要送就送茅台啊。
是夜,赛亚人席卷陇县所有的胡人营地,凡是参与抢劫杀人的胡人尽数被杀,凡是敢于抗法的胡人尽数被杀,至于挨打的胡人更是数都数不清。
陇县胡患遂平。
马松站在衙门门口,嘴角露出自信的微笑,轻轻的道“劳烦衙役大哥与县令老爷说一声,马某有事关县令老爷前程和性命的事情禀告。”
衙役不敢怠慢,立刻将马松带进了大堂。
马松看着大堂上高高坐着的胡问静和一群官员,笑道“马某有要事禀告,还请县令老爷屏退左右。”
胡问静摇头“有话快说,本官分分钟几千文钱。”本来都不想见这个马松的,随便来一个人就说“事关前程和性命”等等,脑子有病才会见呢,不知道春秋战国的时候纵横家最喜欢开口第一句话就是“阁下将死矣”但李朗和一群官员最近心惊胆战杯弓蛇影,一齐苦劝,听听又不会掉肉,又有何妨。胡问静没办法,只能见见这个“纵横家”了。
胡问静瞅李朗等人,这家伙要是玩纵横家的一套空话,就打扁了他的屁股。
马松看看周围众人都盯着他,失笑道“是马某愚昧了,这事与所有人都有关。”李朗等人互相看了一眼,越发觉得这个马松不简单了。
马松负手而立,面色从容镇定,道“胡县令与千阳县一众官吏假冒胡人,殴打,杀戮,苦役善良的胡人兄弟,若是被扶风王殿下知道,该当何罪”
他看着周围脸色刷白的李朗等人,笑道“唯死而已。”
胡问静看看马松,又看看李朗等人,然后认真的道“哎呀”一群官员恨死了,说得好像他们也参与似的,他们没有参与好不好他们顶多就是知情不报,不对,是老眼昏花,就是没有看穿胡问静和李朗的诡计。
“不好,下官肚子疼。”某个官员抱着肚子,转身就走。
又是一个官员使劲的掏耳朵“下官最近耳鸣的厉害,什么都听不见,还头晕,现在要去看大夫。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