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门总镖局传艺姓啥都能学啥地儿都能学"
老人打基地主任的手中接过一柱香,插在梅一荷老前辈骨灰坛前的炉中。一柱香落,算是了结了炎黄奇人传男不传女,传姓不传外的陋习。
随后转过身,用种搜寻期盼的视线望着台下的众人。
专员们的手机上同时弹出局里的短信说明:胡门总镖局,松花江最大的镖局,往前延续七百年,可能出现在东北地域副本,传一杖双矛枪,传双刀入门学习要求
以及后续的备注:
诡话副本的因果牵连,需要有实际的仪式固定,
若要学者,请上台,于炉中插一柱香。
与此同时,前几排座位的老人也在工作人员帮忙下颤巍巍上了讲台。一条条对应的艺人门派名字、艺人传承人名字、传承内容发到专员手机上。会堂里人头攒动,专员们各自按自身学得了的情况,上台敬一柱香。
陈程那穿蓝布上衣的爷爷也站在了台上。
竭力对一位位过来的专员站直身。
陈程时常在基地里玩节棍,吹嘘自己是"陈氏传统节棍传人",为此陈老爷子知名度还蛮高。
不少专员都过去了他那儿,陈老爷子挨个同他们说话,不知道是叮嘱他们进本要小心,还是抓紧时间教点东西。
离席的人不少,只有已经有了传承,并且没精力再多学杂派的坐在位置上。
核心一队这边,解元真是道门的人,陈程是连个节棍都学不透,因此都同没动弹的卫厄坐在原位。
"其实我以前很讨厌我爷爷,"陈程在位置上忽然说,他双手紧紧抓着腿上的裤子,"我小时候暑假老被丢回去老家,跟在他身边。觉得他又老又倔,规矩严得不得了,一身腐朽糟粕,什么年代了,还守着他的一套旧礼数旧规矩。"
"我爸小时候身体不好,学不了武,把我送回去就是想我跟老爷子学一点。传下我们陈家的家学。"
"我不肯,跟他对着干,说他的棍子是耍猴的。"
"把他气得放话不认我这个孙子。"
"我知道爷爷想要有人学的,但我们陈家的棍法,只教陈家人。我小时候诚心气他,偷了他的节棍拿去班里乱舞,瞎背陈家棍法口诀给班里人,把他气得当天进了医院。"陈程小声说,他看见一位专员上前,将香插到炉子里。
陈老爷子当初因为他乱背口诀出去,气得跟他、他爹断绝关系,骂他坏了陈家家规,不配当陈家人,眼下正叨叨念念不知道同人说什么。一张脸上满是期翼的神色。
陈程毛毛躁躁的鹦鹉脑袋低了下去。
卫厄却是看着台上的老人,寻找与柳老师年岁相仿的。
若柳老师年轻时,当真也是百门之一,又会是是哪一门
这时,基地主任不引人注意地过来了。
"卫厄,"基地主任压着声,"有件事局里想先和你打个招呼。你答应也成,不答应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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