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哭一边眼里都是对无惨的控诉。
无惨很快放开她,原来的伤口扩大一些,冒着血珠,他伸出舌尖舔去血珠,脸色似乎更为苍白。
“想说什么就说。”
沙溺用另一个手抹金豆豆,“无惨,你不做人了啊。”
干嘛咬她。
小姑娘眼睛通红,收回手,更委屈了,“留疤了,一定会留疤的,要嫁不出去了呜呜。”
“”
他动了动唇,没说出什么。
本来气消了,现在又多了股无名之火。
什么她还想嫁人做什么嫁谁她竟然想嫁人
怒火来的突然,无惨磨了磨牙,半天不出声了。
沙溺哭的老惨,哭了一会,戳戳他。
“还生气吗”
“没生气。”
嘴硬。
她眼睛还红着,没在哭,说“医生说我的痛感是常人的两倍,无惨,我不能感受你受到的疼,但我的感受的疼是普通人的两倍,这个世界上还有更多的痛苦。”
小姑娘眼睫微微颤抖,“我知道你会会想为什么偏偏是自己。”
是呀,为什么偏偏是他他也想有个健康的身体,想去阳光下奔跑,想抱起心爱的姑娘。
可这些对他来说太难了。
“但是命运无法改变,无惨,我们只能好好活下去,活到寿终正寝的那一天。”
无惨这才压下去心底无名之火,脸上表情很微妙,“又来你的寿终正寝一说了。”
“什么嘛。”
“我还委屈呢。”咬的她疼死啦。
沙溺握紧无惨的手,轻笑,“现在好点吗”
“嗯。”
“那就好。”
“行了,你出去吧。”
“可是这好像是我的房间欸。”
无惨“”
走,我走,行不行
“好吧好吧,你喜欢就给你啦。”
沙溺赶紧跑出去,用凉水冲了冲手腕上的牙印。
血止住了。
这个年代没法打狂犬病预防针什么的啊。
沙溺虽然记不清自己以前的事,但很多基本的概念都在脑子里,比如她之前生活的时代和眼前看,应该是这里的千年后都不止,是这儿的未来。
她看了看太阳,夏天的太阳从早到晚都是热的,轻车熟路出去找医生问无惨的情况。
医生将药给她,又细细叮嘱一番。
“真的没有办法根治无惨少爷的病吗”
医生叹气,“我在研究了,小沙溺,我会尽量的,但希望不大。”
“总归是有希望的。”
沙溺笑笑,提着药回去。
医生说在研究他的病,并不是说说,从无惨出生,医生换了不知道多少个,他都没有换,一直是他主要负责,只是目前没有什么头绪。
时间依旧流逝着,转眼便是四年过去。
沙溺和无惨认识十年了。
两个小萝卜头长成了漂亮精致的少年少女。
她十五岁,他十八岁。
他们这个年纪的同龄人,可能孩子都有了,但因为各种原因,他们还是“孤家寡人”。
这日沙溺在外面,产屋敷夫人前来找无惨说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