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承诀、张长行、张长言、关梦生四人正在喝茶。
张长行和张长言脸上带伤。
关梦生关心地问了一句“你们这是咋了”
张长言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说谁能同时打我和我哥”
关梦生“好的,我知道了。”
除了张丞相,谁能把张家兄弟打成这样
裴承诀眼神复杂“你们三兄弟挺厉害,竟然不声不响投资福禄庄,而且还占股四成。”
看盘点就知道,这四成可十分有价值。
关梦生点头“可不是,你们发财了呀,请客”
张长言都要气死了,哼哼唧唧“别说了,气死人,我哥也真是的,都瞒到了现在,怎么就不瞒到分红之后呢现在我爹知道了,说我们无法无天,不给我们零花钱,分红就更别指望了”
把他们打一顿之后,股份欠条张丞相也收走了,零花钱都不给他们,股份分红还可能给他们吗
苦是他们吃了。
钱最后可能给他们爹,可不是气人吗
想想就憋屈。
张长行也对自己大哥无语。
早不说晚不说,眼看要熬出头了,他竟然说了
张长行不想再提这件事。
他听着外面的动静,感叹“容昭是真厉害,欠债上亿,天啦,我这辈子就没听过上亿两这个数字”
上亿两,那得多少钱啊
关梦生十分赞同地点头,一脸敬畏,“这摊子也只有容昭能收拾,百姓还担心容昭出事,不可能的。现在连三位皇子、你们张家、徐家,都不敢动容昭一根手指头,皇上更是将人看得跟眼珠子似的”
谁不知道,害容昭等于毁掉大雁朝
百姓们的钱都在银行,容昭出事,是要闹出民愤的好不好
更别说边关还在打仗,一个不好,大雁朝休矣。
裴承诀“前几天还有流言,说容昭是女子”
张长言撇撇嘴,不以为然
“流言伤不到他,别说什么容昭是个女子的诽谤之言,现在就算说他是个鬼,也得在阳间好好待着,把这摊子端住”
这个形容虽然古怪,但却很贴切。
从古至今都有降妖除魔的传说,可若是那妖魔欠着全天下人的钱你看有谁去降她除她
三人赞同地点头。
“扒一扒”之后,又过了两天。
永明二十七年二月十二日。
今日不是大朝会,但边关有战事,朝内还在挖通敌之人,所以有小朝会,许多人进进出出去宫中见皇上。
这不是上朝,没那么多规矩,不用非得穿官服。
因此,宫门口,来来往往的官员们有穿官服,也有穿便服的。
平日里,容昭便是大朝会都时不时不肯去。
今日小朝会,她换衣服出门了,去宫中。
她骑着一匹白马,十分悠闲地从安庆王府出去,带着一百护卫以及皇上给的三十暗卫,浩浩荡荡一群人,远远一看就知道是谁。
但今日不同,所有听到声音的人抬头看一眼,又淡定收回视线。
嗯,是容世子。
嗯
是容世子
那收回的视线,猛地再次看过去,脑袋僵住,满脸错愕,瞳孔地震。
“啪”
“咔嚓”
有人手上的东西掉在地上,有人端着的碗砸了,还有人没站稳,一屁股坐在地上,神情却呆滞地看着白马。
容昭一袭红衣,华贵又张扬热烈,那一套魂梦萦,她今日穿在了身上,头上挽着精致的十字髻。
红衣与额间一点红痣相称,美如烈阳,璀璨夺目。
她对着路边人点点头,如同往常的每一天一样,淡淡一笑,风姿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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