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的生物钟让他一贯习惯早上四点起床,随后伸手去摸本应放在床边的眼镜,没摸到。
于是记忆开始回笼,自己昨晚应该是正在织田作家照顾几个孩子睡觉,然后孩子们招呼自己吃了一种水果味的软糖。所有的回忆到这里戛然而止。
安吾有些不适的拢了拢头发,他眯起眼睛再次开始摸索,试图找到眼镜或者任何一个可以使用堕落论的物体,以便于他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再次伸出去的手摸到了温暖的皮肤,轻微惺忪在一瞬间消失无踪。
“织田作先生为为什么我会睡在这里”安吾此时才发现自己赫然睡在织田作之助怀里,而对方没穿上衣。
哇啊啊啊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织田作先生这是被自己怎么了
他不要拆散织太,他不要对不起中也和太宰啊
面上轻微震惊,内心疯狂咆哮的坂口安吾将惊恐的目光投向织田作。
织田作之助头上的呆毛轻微晃了晃,“现在还好早,你要不要在休息一会儿”他甚至还伸出手揽住了安吾的腰,试图让对方再次躺下。
极度恐慌之下,坂口安吾终于看到了放在左手侧床头柜上的眼镜。他略过织田作伸手够到了它,发动了堕落论。
于是自己喝醉了昏迷不醒吓坏了孩子们和老板,被织田作抱去港黑医院,森鸥外抓凶手以及自己又被织田作抱回来洗了澡,逼对方吃了糖的经历一幕幕划过他的脑海。
安吾
眼睛失去高光。
转头看向织田作,对方似乎从吃了半块糖果的醉酒状态中清醒了过来,正为自己穿好睡衣上衣。
“织田作”安吾正想说点什么,却被织田作接下来的动作打断了。
只见织田作一个熊抱搂住安吾,将他按倒压在身体下。
“时间还早,再睡一会儿。”他用额头蹭了蹭安吾的颈窝。
救命
此时有一个安吾的眼睛变成了蚊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