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是一个大妈突然来了一句不过都走了这么多年了,咋还能托梦,不是该早就投胎到别人家当娃了吗
钟母手里的钢针掉在了地上。
立马就有人怕她多想,吼了一嗓子阎王爷安排的事儿,咱能清楚吗,不能,没啥好说的钟母并没有被安慰到,她织不动毛衣了,脸色难看地拉着老伴回了家。
你说咱儿子跟闺女去投胎没有
“肯定投了。”
老伴叫她别多想,她坐在门口小板凳上发呆,双手合十求了求老天,希望儿女真的投胎了。
陈子轻回了宗家,还没进门就听见了宗怀棠疯狂的吼叫。
他出来了,我没有疯,他就是出来了,他跟我说话了,还握我手了握我手了妈,你不总是让我快点谈对象吗,我谈了,你小儿媳来过我们家了,他真的来过了。“我要去找他,我要去找他”
“那是井,你跳井干什么,你快下来”“怀棠”
陈子轻用力撞开了院门。
在宗母眼里,院门莫名其妙发出了被撞开的巨大声响,她拉小儿子的动作停了下来。小儿子反手拉住她,流着泪的脸上是疯癫的笑妈,我就说我没有疯。
他又回来了,他回来找我了。
宗怀棠松开母亲,他把踩在井口的脚放到地上,瘸着腿走到门口,想碰碰陈子轻,又怕惊走什么,小心又无措。
你能出来啊。
“我以为你不能出来。”
“出来了啊。”
“出来了。”
宗怀棠神经兮兮地重复着“向师傅。”他皱了下眉头,不这么叫你了,以后都叫你轻轻。
陈子轻无言地看了他好一会,撇掉杂念和负面情绪你别吓你妈了。
宗怀棠说“她常
经历这些,习惯了。”
果然,宗母只是一开始有反应,现在就拢了拢微乱的暨角,转身回房了,身形有些踉跄。到底还是担心小儿子。
无论见他对着虚空做多少事,说多少话。
陈子轻被宗怀棠拽进了房间,一进去就被他搂在怀里乱亲。扎人的胡渣跟粗重的喘息都要把陈子轻的神智吞没。陈子轻躲着不给宗怀棠亲,喘着气质问“你是不是要跟我解释”
宗怀棠僵了僵,背部颓丧地弓起来,他把脑袋埋进陈子轻的脖子里,低低道“这里才是真的。
没了。
陈子轻等了半天,宗怀棠始终拢着他,埋在他脖子里,都这个时候了竟然还不对他摊牌。
如果他没有得到启动隐藏板块的权限,这家伙会怎样
陈子轻脖子上一疼,宗怀棠咬了他一口,他把人推开,一巴掌扇过去“你明知道我在找谁拉断的电线,你都不给我提示。
宗怀棠的脸被扇偏了,他维持着那个被扇的姿势,舌尖顶了顶那边的口腔粘膜。
你可以说的吧,是你操控的。”陈子轻咬牙切齿,眼眶发红,“我都看到了,我看不到的也能猜得到,你别想再骗
宗怀棠哑声打断“我不可以说。”
“我给过你提示,你没有接住。我说的是真的,我自己也不受我控制。”宗怀棠自嘲地笑了笑,如果受我控制,我就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