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匪喉头滚了滚,继续问“乖宝想吃什么”
“吃饭,”温童闭了闭眼,哽咽地对他说,“我想吃饭。”
陆匪唇角扬了扬,朝门外说“听见了么”
门外再次响起田竹月的声音“听见了。”
陆匪“准备点清淡的饭菜。”
温童以为陆匪会让他先吃饭,提到嗓子眼的心刚刚往下放了放,又听见陆匪懒散地说
“备着就行,不用再喊,也不要上楼。”
温童瞳孔骤缩,猛地抬眼看向陆匪。
陆匪眯起狭长幽暗的眸子,似笑非笑地说“乖宝是不是很饿啊。”
“那先吃老公,再去吃饭。”
温童“我”
后面的话再次被陆匪的亲吻吞没。
他竭尽全力挣扎,仍然无法挣脱,身后的木门像是一块巨大的砧板,他则是被陆匪按在砧板上的鱼,任由陆匪宰割。
漫长的一吻结束,温童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
他双颊绯红,鼻尖都透出了抹粉色,仿佛和上唇晕出的唇线连接起来,模样可怜又可爱。
陆匪忍不住低下头,痴迷地嗅着温童身上的香味。
不是沐浴露的香味,而是一种淡淡的浅香,覆在细腻的皮肤里,幽幽地往鼻腔里钻,香透肺腑,令人欲醉。
“乖宝好香啊。”
温童头皮发麻,身体不由自主地发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努力恶心人“香你妈,我跑了一天,都是汗臭味。”
“你恶不恶心。”
“是香的,不恶心,”陆匪笑了笑,舔去他颈间的冷汗,“不信乖宝自己尝尝。”
温童唇上一痛,再次被吻住。
“我、我要拉屎”
“乖宝一天都没吃过东西,哪来的屎呢。”
陆匪看着温童青涩的模样,微微皱眉,不像是和谢由夜夜笙歌的样子。
他不可避免的想到一种可能性。
陆匪眯起眼睛,缓缓问“乖宝是不是在骗我”
温童对上那双幽幽的黑眸,心里更慌了。
他鸦羽似的睫毛颤个不停,声音也颤着“骗你什么”
他以为陆匪在问之前拉屎的事,慌张地说“我、我是真的想拉。”
“你现在摸的就是我的屎。”
陆匪“”
他不是在问这个。
乖宝是真的会败兴致。
一个屎。
再加上谢由。
屎上加屎。
陆匪在心里啧了一声,不想在这种时候提到谢由,没有再追问下去。
温童眼泪簌簌地往下流,整张脸都布满了泪水。
陆匪看着他被咬破的唇角,心里一软,低头吻去血丝。
“乖宝不哭。”
“给老公的奖励就先欠一欠。”
温童脑袋还算清醒,追问道“惩罚呢”
陆匪舔了舔他脸颊的泪水,温声道“老公哪舍得惩罚乖宝。”
没有奖励,没有惩罚。
温童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闭上眼睛,陷入沉睡。
他纤长浓密的睫毛沾着泪珠,轻轻一颤,温热的水珠滴落到陆匪手背上。
轻轻地滴在手背,重重地砸到心湖,吹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温童昏睡过去后,陆匪低头亲了亲他的脸颊、手背、脚背,像是凶兽标记地盘,让少年浑身上下都是他的味道。
摸了会儿那细腻柔软的肌肤,才把人抱去浴室洗澡。
洗到一半,又忍不住抓起温童的手。
一个小时能洗完的澡,拖到近两个小时才出来。
他把温童放到床上,坐在床边刷了会儿浏览器,搜寻夫夫关系问答。
找到让温童不痛的法子后,他翻了翻抽屉,拿出药膏和玉器,拉开温童的身上的薄被。
昏睡着的少年似乎感受到了不适,微微皱眉,嘴唇动了动,含糊不清地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