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觉得是因为刚才那个问题,被亲到声音哽咽“我不怕你,不怕你行了吗”
陆匪抹去他唇角晶莹的水,又问“那乖宝喜不喜欢老公”
温童“不喜唔”
陆匪用力地掐着他手腕,贪婪地汲取他嘴里的水分。
白鸟是该飞一飞。
撞到笼子,撞断翅膀,就只能乖乖地栖息在他的岛屿上。
“乖宝喜不喜欢老公”
“不、不喜欢”
“再给乖宝一次机会,喜不喜欢”
“喜、喜欢”
老子喜欢你爹
温童被陆匪啃得嘴唇都有些破皮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陆匪这次的亲吻格外凶狠,像是把他往死里亲似的。
弄得他不止嘴巴疼,被抓住的手腕更疼。
一吻结束,温童皱着眉头,忍着疼痛往门边挪,离陆匪这疯子远点。
他穿的是件短袖,陆匪一垂眼就看到他细白的手上多了道红印。
像镣铐似的,缠绕在腕间。
陆匪喉结滚了滚,有点满意,又有点心疼“掐疼了怎么不告诉老公”
温童在心里骂他深井冰,当时说得出话么
给他说话的机会了吗
“老公帮你揉揉。”陆匪伸手去碰他的手。
温童立马躲开,不悦地说“你别碰我。”
陆匪的唇角往下压了压。
温童敏锐地感受到他情绪的变化,眼皮跳了跳,正担心他会在车上发疯,忽地,前排响起了刺耳的手机铃声。
青脸立马挂断,没过几秒,对方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陆匪皱眉“谁”
青脸“是陈金。”
陆匪冷淡地吐出一个字“接。”
温童松了口气,感觉逃过一劫。
电话那端的中年男声浑厚响亮,即使陆匪没有开免提,温童也将他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陆三,我听人说你刚上船又下去了,怎么了是我的人招待不周么”
陆匪“出了点事。”
陈金声音微变“什么事严重么”
陆匪“回去接个人。”
陈金“”
温童“”大可不必。
陆匪扯了扯唇角“陈老哥这次六十大寿,生日宴办得隆重盛大,所以多带点人来见见世面。”
沉默片刻,陈金哈哈一笑“那就好那就好,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你来不了了。”
“这就让人给你多留几个房间。”
陆匪挂掉电话,把手机扔还给青脸,啧了声“都准备好了吗”
青脸点头“交上去的证据很全面,局里的人说等明天逮捕令下来立马会进行逮捕。”
陆匪察觉到温童隐晦的目光,撩起眼皮,简单粗暴地解释“这次游轮是刚才打电话的那老东西的生日宴,四天三晚。”
“到时候会有寿星被捕的好戏,乖宝可以好好看热闹。”
温童根据他们刚才的对话内容也大概猜到了,陆匪要在人家大寿当天搞事。
他看了看陆匪凌厉的侧脸,想起他绑了自己和白越,让谢由挑人,又故意对谢由挑的人动手。
陆匪是真喜欢搞事。
是真有病。
“乖宝在想什么”
温童脱口而出“想你有病。”
陆匪挑了下眉,没有生气,抓过他的手,攥在掌心摩挲“对,我有病,你有药。”
“我们天生一对。”
温童“”
他想骂人,又在忌惮陆匪阴晴不定的性格,只好咬咬牙憋回去。
陆匪不肯放过他,继续说“乖宝不问问我是什么病什么药吗”
温童这下憋不住了,冷冷地说“脑子有病,无可救药。”
陆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