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国内那边传来消息,谢由这几天都没有离开过公司。”
“几天了”
青脸低头看了眼资料“五天了,有点长。”
陆匪轻叩桌面,眸子缓缓眯起“不对劲,仔细查一查。”
“谢老二老奸巨猾,说不定偷溜了。”
青脸“是。”
“还有送去美国那批货被海关扣了。”
陆匪微微皱眉“怎么回事”
青脸“官方给出的理由是送货的员工身份可疑。”
“那几个人虽然都是缅甸出来的,但身份信息都很完整,以往都没有问题,这次很有可能是谢由找了人,故意卡我们”
话未说完,房间内传来一道清晰的“咚”声。
什么东西掉到地上了。
陆匪偏过头,只见沙发上露出一截雪白手臂,电视机遥控器则掉到了地上。
他抬手示意青脸等会儿再说,起身走过去,瞥了眼沙发上闭着眼的少年,俯身捡起遥控器。
温童是真困了,迷迷糊糊地正要睡着,突然闻到一股熟悉的烟草味,很淡,混合着男人滚烫的气息。
神经反射性地绷紧,他指尖一颤,猛地睁开眼睛,瞌睡瞬间消失全无。
只见陆匪站在一旁,把遥控器放到沙发上,对他说“困了就睡,晚上还有事。”
听到后半句话,温童脸色变了变,以为有事是指x事。
他一脚踹开陆匪捡起来的遥控器“还有你有完没完”
“我、我他妈的都两天、两天没拉屎了”
陆匪沉默了,他说的好事,是指今晚陈金的好戏要登场了。
见少年误会了,也没有解释,挑了挑眉,故意逗他“乖宝想要了”
“”
温童咬牙切齿“我想要拉屎”
陆匪再次捡起地上的遥控器,坐到沙发上。
这几天下来,他知道少年企图恶心自己以达成那不可告人的目的。
他现在对于温童说屎尿屁的话已经免疫了,笑眯眯地接过话茬“乖宝想拉的话,老公让人去找工具帮你灌肠。”
温童嘴角抽了抽“我看你更应该灌灌你的脑子”排出那些颜色废料
说实话,他都怀疑陆匪背着他偷偷吃壮x药了。
怎么会有人那么、那么用不完的呢
陆匪看见他精神十足的骂人就心痒难耐,忍不住伸手,把人拉过来亲嘴。
温童的身体对他来说不是人形春药,不是尝过后就能解了的毒。
而是尝过一次,就再也无法戒掉的毒。
食髓知味,他只会越来越上瘾,越来越着迷,像是中了蛊。
只要温童在他眼前,他几乎时时刻刻都要按捺住心底强烈的欲望,免得温童真的受伤。
艹不能艹,亲还是能亲一亲。
陆匪吻着那柔嫩的唇瓣,贪婪地汲取着温童嘴里的水分,像是行走在沙漠中快要渴死的旅人,死死地抓着面前唯一的水源不放。
温童被他亲得浑身颤栗,乌黑的眼睛浮出一层水雾。
透过雾蒙蒙的视线,他看到陆匪眼底对自己的渴望。
他试着推了推陆匪,没能推开。
温童眨了眨眼,抬起手,朝着陆匪的脸就是一巴掌。
“啪”
陆匪亲吻的动作一顿,掀起眼皮,露出一对凶戾的眸子,像是头被打断进食的恶犬。
温童眼皮一跳,动作顿了顿,还是选择用力把人推开“亲够了没嘴巴疼死了。”
他倚着沙发,打过人的右手背到身后,微微颤抖。
打陆匪是很爽,打之后就有点后怕了,怕狗发疯。
陆匪看向他的嘴唇,鲜红充血,嘴角不小心被牙齿磕了下,溢出了点血丝。
他喉头发干,凑过去舔了舔那伤口“好,听乖宝的,不亲了。”
温童稍稍松了口气。
“老公帮乖宝涂药。”陆匪又说。
“不要。”温童偏头躲开,下一秒便被捏住下巴。
男人带茧的粗糙指腹刮过下巴尖,又疼又痒,他眉头皱得更紧了。
陆匪低声说“马上就好了。”
“涂了药伤口才能好得更快。”
伤口好了才能继续亲。
膏体覆在红肿的唇瓣上,很快被体温融化成透明粘稠的液体,亮莹莹的覆在嘴唇表面,看起来有些涩气,又像是在索吻。
陆匪按捺不住,低头在温童的下巴尖上咬了一口,浅尝那覆在皮肉上的香味。
温童身体一颤,背在身后的右手紧紧掐着掌心。
他低垂着眼睫,纤长浓密的睫毛遮掩住一片清明的瞳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