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珍珍这才明白,原来这把剑是给她带来的。
与此同时,在国,林北想拜访胡珍珍,刚刚得知了胡珍珍离开的消息。
“提前离开了吗那太遗憾了。”
挂断跟托马斯的通话之后,林北嘴角的笑容才落下来。
他坐在山庄的会客厅里,穿着正装,看上去像是要出门参加一场名流宴会。
坐在他旁边的卡尔早就习惯了,瞥了他一眼,瞧见他的表情,才讶异的开口。
“她这是你那天改变主意,去肯晚宴的理由她能给集团带来很多利益吗”
卡尔自认对这个表弟很了解。
他嘴上说不爱管集团的事务,但是又很有责任心,重要的事情会一样不落的过问。
有这种性格耽误着,他才没把一切都教给卡尔,还时不时要飞一趟国,查阅重要事情的文件。
以往也出现过让林北重视的人。
林北跟他们成为朋友之后,集团从他们那都拿到了不少的合作,获取了很多利益。
在这个前提下,卡尔才会这样理所当然的发问。
“利益不,跟这个没关系。”
出乎意料的是,林北否认了。
“我只是对她感兴趣而已,你不觉得她这个人非常有意思吗”
林北脱下眼镜,从胸口抽出装饰用的丝巾,轻轻擦拭着。
“从一家牛奶厂开始,她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靠着自己一点点运营来的。”
“外面都说她是靠祖上留下的资产庇荫,我倒觉得,她是靠自己。”
卡尔只听过几句这位胡的传闻,没仔细了解过。
“我只听说她给z国的公益组织捐了好多钱,好像还有古董什么的。”
林北盯着手里的眼镜看了一会,“所以我才说她有意思,我从没见过这样的商人,太奇怪了。”
卡尔瞄见他的表情,咂了咂嘴,“我猜她长的一定很漂亮。”
林北这才吝啬的分了个眼神给他,“你怎么总关注这种最不重要的地方。”
“谁说不重要了,这可太重要了。”
卡尔不服气的反驳道“长得不漂亮,你能对人家这么感兴趣吗”
林北把眼镜重新戴上,瞥了他一眼,“我不想你这么肤浅,我只是想跟有趣的人成为朋友而已。”
他懒得跟这位浪子表哥多谈,“我有事,先走了。”
卡尔小声嘀咕了一句,“嘴巴真硬。”
等彻底看不见林北的影子了,他才舒展身体,把手机的游戏音乐打开。
“哎,嘴硬的男人,我就等你翻车的那一天。”
没了表弟这个小古板在场,卡尔可自由多了。
“单纯的小男孩,殊不知好奇就是男人沦陷的开始。”
他说了两句风凉话,但一点不为林北担心,反而想看这天早点到来。
从小到大,林北都压着他,用一种冷静优等生的形象出现在家里。
就连玩音乐,他都是冷静的,跟那些愤怒摇滚完全是两个极端,卡尔还真的好奇,这位表弟要是陷入了爱情的漩涡,会是什么模样。
林北看了他这么多年的笑话,也该轮到他看这个表弟笑话了吧。
卡尔怪笑两声,把手机往旁边一甩,“终于打赢了”
卧山别墅内。
胡珍珍看着桌上的那把剑,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你说这是什么寒铁”
这种铸剑的材料,胡珍珍是半点也不懂。
但看张铁牛的样子,这把剑似乎很厉害。
“当然,这把剑我足足做了一年的作品,你难道看不出它有多厉害吗”
胡珍珍还真看不出来。
“这把剑很厉害吗”
张铁牛哼了一声,不明白她为什么看不出来这把剑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