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嘶一声,“痛。”
现下的谢云舟是坏的,他想让她感触此时的痛,更想让她记下这般的痛,这痛是他给的。
他期待她千倍百倍还回来。
“松口。”江黎红着眼眶说道。
谢云舟像钩子一样的眼神缠着她没放,缓缓张开唇,让她的手指退出,低头吻上指间的咬痕,边吻边道“以后不要对荀衍笑。”
方才江黎的笑让他发狂,她笑得越灿烂,他越抓狂嫉妒,那笑是他的,他不要给任何人看到,尤其是荀衍。
江黎缩回手,轻轻揉捏,声音娇嗲,“你很霸道你知不知道”
谢云舟知道,他很坏,但他的坏只对她,他扣住她的腰肢,气息有些不稳,鼻尖抵着她鼻尖,“嗯,我又霸道又坏,但是,我爱你。”
“阿黎,我爱你。”
“很爱很爱你。”
爱到连命都可以丢掉。
爱的太疯狂,注定不能同任何人分享,他知晓她不喜欢这样的自己,可是他忍不住,其他事他都可以退,唯独这件,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阿黎,别对他那样笑。”谢云舟没了方才的霸道,鼻尖轻蹭着她的脸颊,声音带着乞求,“我会受不了的。”
江黎怕痒,头偏了偏,淡声解释“我我只是把他当兄长。”
“我知道,可我还是忍不住,”谢云舟脸轻触着她的侧颈,鼻息间都是她身上的芳香,他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把人紧紧按在了怀里,呼吸急促,“答应我好不好”
“好不好”
“好不好”
他问得急,见江黎一直不松口,寻到她唇,不由分说吻了上去,把她的声音悉数吞下。
若是可以,他甚至想把她也吞下
谢云舟从未这般急切过,大抵是被嫉妒折磨的发了狂,一遍一遍地乞求诉说着。
江黎有两日未曾出门,原因是脖颈上痕迹太重,穿上衣衫也遮挡不住,金珠银珠每每见了都会嗤鼻,“将军下手也太重了。”
确实是下手太重了,瞧瞧这一脖颈的痕迹,若没个十天半月怕是消不掉了。
银珠打趣问道“将军是小狗吗”
言罢,金珠抬肘撞了她一下,眼神示意她闭嘴,银珠抿抿唇,做了个闭嘴的手势。
她们能闭嘴,有人可不能闭嘴,何玉卿见状,边品茶边道“回头见了谢云舟我得好好问问他,就不能轻点吗。”
她扒开江黎的衣襟看了眼,啧啧出声,“他当是练兵呢。”
江黎推开何玉卿的手,脸上染了一坨绯色,颤着眼睫道“这两日我没去铺子,一切都还好吧”
“好的很。”何玉卿摆摆手,“有我在,你放心好了。”
“账簿呢,带来了吗”江黎又问道。
“带了。”何玉卿努努嘴,“放书案上了。”
江黎顺着她眼神看过去,随后站起身,打算去看账簿被何玉卿拦住,“等等,晚点再看,我有话要讲。”
江黎重新坐下,“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