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之间门,宋征玉想起了闻池故是谁。他被昙白闹得都要意识不清了。
不过是疏忽片刻,耳朵真就被昙白咬了。说咬不准确,应该是被他用唇给抿了一下,不疼,就是好痒。痒得宋征玉又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晚晚在想谁”
“没想谁”宋征玉回想了一遍上个世界的剧情,没觉得闻池故比昙白好到哪里,他们俩都是差不多的,大变态
见宋征玉说话,昙白也没有再折腾他,当宋征玉又出神去了。
对方经常如此,也不足为奇。
“脸疼吗”
昙白问的是被他咬过的地方,宋征玉皮肤太嫩了,稍微一碰就能留下个痕迹,更何况是被咬了一下。
宋征玉是属于给根杆子就能往上爬的人,昙白越是好声好气地问,他就越是能闹。
“你自己说呢”
“要不然晚晚也咬我一口。”
“你想得美,我才不要咬你。”皮糙肉厚,等会儿把他牙咬疼了怎么办。
“那就没有办法了,晚晚太可爱了,只要见着你,我就控制不住喜欢。”
“喜、喜欢什么”宋征玉等他道歉呢,昙白在说什么鬼话。
“自然是喜欢晚晚,难道我表现得不明显吗”
“不行,我不要你喜欢。”
“但我已经喜欢了。”
说来说去,还不是要咬他
宋征玉委屈极了,眼圈一个劲泛红。
“最多以后咬轻一点,好不好”
宋征玉被昙白带得忘了主次,很谨慎地说“你自己说的,不许反悔。”
“我保证决不反悔。”
分明也没解决问题,宋征玉被哄得还当是自己赚了般,这才由昙白给他将剩下的衣服穿好。
一时看昙白垂眉敛目的模样顺眼,又道“下回不准再像昨晚那么弄我。”
“哪样”
宋征玉想,昙白真是笨死了,还要让他说出来,当下悄悄凑到他耳朵边小声咬着字嘱咐起来。
比如不准这样,不准那样,就差让昙白离自己远一点了。
“我记得晚晚那里有琼浆水,可以拿出来喝一点,身上的痕迹自然就会消除。”
琼浆水还是宋征玉刚来这里,落春归送给他的。
听到昙白如此说,宋征玉也没注意到对方压根就没有答应他刚才说的那些话,自去储物空间门翻找了一遍。宋随衡把他要用到的东西都分门别类地放好了,宋征玉找起来没用多少功夫,果然就见一大瓶琼浆水正整整齐齐摆在九天水边上,后者应该是宋怀逸后来让宋随衡放进去给宋征玉的。
宋征玉倒了差不多一个正常茶杯的分量出来,昙白说太多了,又让他倒回去了许多,只剩杯底那么些。
“太少了。”
“只是去掉身上那些痕迹,又不是给你治病,不用多喝。”
宋征玉将信将疑地将琼浆水都喝完,果然不一会儿,脸上的牙齿印就没了,连耳朵上被昙白抿出来的红痕都一并消失。
想再看身上,可惜衣服都被对方穿好了,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