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娜耸了耸肩。“好吧,我已经弄了一个星期了,我已经习惯了。无论如何,这总比另一种选择好。”
罗尔夫正准备咬一口他的泡芙,他立刻显得很不好意思起来。“对不起,”他喃喃地说,把手中的泡芙放了回去。“我不是故意”
“没关系,”莉娜告诉他。“没必要如履薄冰濒临死亡改变了我的人生观,而且这肯定是向好的方向发展的。”她对她的朋友们微笑。“所以我现在要告诉你们一切,把我和你们分开对谁都没好处。”
“当然,你得有一次濒死经验才能意识到这一点,”罗尔夫低声说。
莉娜挑了挑眉毛。“对于一个整个童年都在接受相反教育的人,你能指望她做什么呢提醒你一下,”她补充道,“我才发现瓦莱丽娅原来是个十足的伪君子。她因为我没告诉她我病了而生我的气,当我问她为什么这么生气时,她告诉我,过去六个月她本可以一直在想办法帮我。你们能相信吗,就是这个女人以前一直告诉我永远不要指望或依赖任何人的帮助。”
罗尔夫哼了一声,说道:“我猜你的濒死经验让她有了同样的顿悟。”
与此同时,玛姬皱起了眉头,“你奶奶怎么办”
莉娜困惑地看着她,“她怎么了”
“你给她写过信吗”玛姬问道。“我是说,她住在欧洲大陆上,对吧对她来说,去斯德哥尔摩看你并不难。”
“我之前告诉过你,在我用宇宙灵球攻击她之后,她不想和我有任何瓜葛,”莉娜平淡地说。
“你是她的孙女,”罗尔夫说,“如果她知道你差点死了,她肯定会想见你的。”
“你不明白,”莉娜平静地说,盯着她在桌子上不安的双手。“我们一开始就没有那种关系。我们我们并不相爱。”
“哦,”玛姬说,“这就是为什么你每次提到她的时候都表现得那么奇怪。”
莉娜抬头看着玛姬,眉头紧锁。“奇怪”就她所能回忆的,在她为数不多的几次向玛姬提到她的祖母时,她从来没有表现得很奇怪。“以什么方式”
玛姬咬了咬嘴唇。“只是好吧,也许我说出来的时候听起来不会那么奇怪,但是”她犹豫了一下。
“但是什么”
“你说了同样的话,”玛姬急忙说。”同一句话,你说了两次。一年级的时候,你告诉我你一直住在国外,直到前一年的夏天。还有一次是我们五年级,平安夜吃晚饭的时候,当时在罗尔夫祖父母家,你说了同样的话:'当我搬回英国的时候,我的姨婆接管了我的监护权,而我的祖母留在了国外。”
“都四年了,你怎么还记得莉娜说过的那些话”罗尔夫问道。
“因为你说话的方式很奇怪,”玛姬向莉娜解释道。“你通常都很专注即使不是在说什么,你也会关注其他事情。我从没见过你大脑一片空白。但是在你一年级,当你对我说这句话的时候,你的眼神有点呆滞,好像你什么都没有想,只是说出那句话那样。那个平安夜也发生了同样的事。你一字不差地说出了同样的话,当你说出来的时候就好像你在背诵一个剧本,就像你排练过一样。”
突然,一阵灼热的疼痛贯彻莉娜的脑袋,使她倒抽一口冷气,紧紧地抓住自己的额头。
瓦莱丽娅跪在伊琳娜身边,伊琳娜一动不动地躺着。“伊琳娜”她低声呼唤着姐姐的名字。然后她抬起头来,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莉娜。
莉娜睁大了眼睛,心怦怦直跳。她刚才看到了什么那段记忆以前从未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就在她袭击伊琳娜的那天,她记得的最后一件事是瓦莱丽娅跑进房间,冲她大喊大叫。
“莉娜”
她看了看桌子对面,罗尔夫和玛姬正焦急地看着她。周围的家养小精灵也忧心忡忡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