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全场刃都沉默了,不约而同看向巴形薙刀。
巴形薙刀面上淡然,对上众刃的目光以后笑了笑,又回头去看发酒疯的审神者了。
是炫耀这是红果果的炫耀压切长谷部开始撕扯手帕了。
“喝酒吗”醉醺醺的小酒鬼把酒瓶怼到风早振脸上,睡眼惺忪,“嗝儿今天不限量”
“不用了,谢谢。”风早振收起震撼头一缩就准备跑路,肩膀却被另一刃按住了。
“来喝啊”次郎太刀嘿嘿嘿地笑,怀里手里都是酒瓶子,“不醉不归不动行光你不行啊是不是是不是不能喝”说着就把酒瓶往风早振头上放,“你怎么不喝”
不动行光大怒,一仰头就开始吨吨吨,一半都撒到了外面,室内一下全是酒气。
一期一振皱着眉把风早振捞了出来,又去一个一个捞弟弟他事先没想到今天是这种情形,如果知道的话泡完温泉就会带弟弟们回去了。
一期一振没能继续,因为他被已经醉成一滩的审神者拖住了。
少女审神者嚎啕大哭,“一期尼啊我的钱我的钱”
一期一振语气温和,对场内四处游走端着杯子发醒酒汤的烛台切招手,“主殿怎么了”
审神者眼泪汪汪,“我的御守,我的重步兵啊”
一期一振顿住。
审神者得理不饶刃,开始在地上打滚,“钱钱啊是我对不起你们呜呜呜呜呜呜呜”
“主殿”一期一振头上忍不住开始出汗了,优雅和风度对醉鬼不管用。
审神者突然坐了起来,抱着长谷部的腿像一只树獭,然后脱了他的鞋开始数他的脚指头。
突然陷入巨大惊喜而完全不在状态的压切长谷部当场栽倒,然后倒入了巴形薙刀怀中。
薙刀勾了勾嘴角,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风轻云淡,“主上想数你的脚指头,你摔倒的话会打扰到她。”
压切长谷部
你指定有什么大病。
审神者皱了皱眉,又把压切长谷部的袜子拔了,然后开始扒拉,“一期尼啊,你知道刀装多贵吗”
“一个重步兵啊最便宜最便宜要四百资源啊”
审神者又一掰,继续哭诉,“我搓一次要四千啊四千顶多三个特上刀装”
“”一期一振欲言又止,烛台切还没来,便看向巴形薙刀你就让主殿这么胡来
巴形薙刀按住想挣扎的压切长谷部,侧头冲一期一振笑,“主上玩得开心就好。”
联想到审神者刚刚荒腔走板唱了一半的我的好爸爸,众刃纷纷露出慈父多败儿的眼神。
巴形薙刀安之若素,继续为非作歹助纣为虐。
审神者又盯上了粟田口的小短刀。
审神者以一种四肢各跑各的的姿势跑了过去抱住已经开始眼泪汪汪的五虎退,猛rua他头发上的小耳朵,一边rua嘴里一边嘿嘿嘿地笑,“嘿嘿,退退的小耳朵,嘿嘿”
一期一振快步上前,但看五虎退并没有露出非常抗拒的表情于是没有选择立刻阻止。
下一秒他就后悔了。
审神者摸够了,叭叭叭往小短刀脸上连亲十七八口,“啵啵啵啵啵波妈妈的宝贝儿砸啵啵啵啵啵妈妈亲亲”
一期一振顿时手忙脚乱,慌忙从审神者手里把弟弟抢了下来,小短刀被亲得晕乎乎的,眼睛里似乎都转起了蚊香圈圈,身侧隐约具现出樱花。
“鸣狐”一期一振把五虎退塞到小舅舅手里,眼神庄严肃穆欧豆豆的节操就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