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秋田藤四郎举着一叠碗,“请用”
加州清光笑吟吟,“恭敬不如从命。”
山姥切国广去打醒酒汤了,打刀抿抿嘴,要了三碗。
“嗯”烛台切一怔,然后把秋田的碗拿走放在桌子上,递了一碗给小短刀,“就拜托秋田给山佬切殿帮忙了。”
粉发小短刀笑着点头,端着碗跟上山姥切国广。
第一个拯救的自然是还在推杯换盏的工作人员,山姥切国广闷声不吭从众刃中间把他拖出来,抹抹脸上被蹭上的酒,才端起碗,“白栩殿下,请喝醒酒汤。”
白栩嘿嘿嘿地笑,端起碗一干二净,“我我干了再满上”
山姥切国广看了一眼倒伏的酒瓶子,端走秋田藤四郎手里的碗,对他露出一个笑容,“多谢秋田殿了。”
然后举到白栩面前,“来,喝”像极了劝酒。
“喝”白栩再次一饮而尽,然后端着碗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白栩殿下”山姥切国广放下碗有些担忧。
白栩眨眨眼,把碗放到旁边,看上去似乎清醒了。
山姥切国广更担心了,醒酒汤也没有立竿见影的功效,最多能让第二天不头疼晚上不呕吐罢了。
然后看见白栩很清醒很镇定地往前一倒,额头磕到打刀胸口上顺着往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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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完全喝醉了。
加州清光亲自上前把醉鬼从山姥切国广怀里接过去,调整姿势让人靠在自己身上,又指指山姥切长义,轻声道,“去吧。”
山佬切国广点点头,端起桌上剩下的一碗汤。
“哦呀”三日月宗近还坐在那,看见刃来便露出一个微笑。
看着山姥切国广推推山姥切长义,推不醒以后就把他扶起来一点一点喂醒酒汤,太刀笑了起来,“两位山姥切殿的关系很不错呢。”
这振山姥切国广没有披着那张所有山姥切国广都会披着的白色被单,而是和其他稽查队刀剑一样只穿着黑色短披风,像某种制服。
面对三日月的探询也没有脸红或者反驳,只是垂着眸子伸手撬开同僚的嘴,调整匀速喂汤。
放下碗以后才对三日月点点头,“嗯,我们来自同一个本丸。”
三日月左右看看,感觉是很有故事的刃啊。
不过他也不会追问,那就太不礼貌了。
而且最好不要被刃发现是他把山姥切长义放倒的啊
山姥切国广把沙发肩上搭着的披风取下来给同僚重新系上,伸手把他拢到自己怀里,顿了几秒钟意识到好像少了点什么。
重新把山姥切长义放下,打刀的手法很讲究地在几个固定位置按了几下,然后摸到了硬物。
“失礼了。”冲三日月点点头,山姥切国广从沙发垫缝隙里摸出一振打刀,是山姥切长义的本体。
“这可真是吓到老爷爷了啊”三日月嘴上这么说但眼神很平静,山姥切国广无意探寻这振平安老刀肚子里有多少个心眼子,只是把刀系到自己腰间,再次抱起同僚回到队长身后。
“那么打扰了。”加州清光对本丸众刃点头致意,又看向正在巴形薙刀手上划动四肢的审神者,绕是见多识广的稽32号队队长也沉默了几秒钟。
“这位审神者是”
巴形薙刀礼貌地说道,“主上现在是一只海龟。”
与之配合的是审神者嘴里念念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