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知名社畜律师北川千秋,在和我的大学同学兼好友的诸伏景光一起去游乐园玩的时候,正好目睹了一场黑衣组织进行的可疑交易,以及他们把日本警方的救世主、又称不知名年代的福尔摩斯给一棍子敲晕过去的犯罪行径。当时我全神贯注地焦急于我那顶头上司家女儿的幼驯染的生命安全,却没有注意到背后竟然有个突然折返的组织成员。我被那两个家伙给灌下同款毒药
“等到我重新睁开眼睛醒来的时候,发现我的身体居然变小了”
北川千秋如是对着面前的黑色卷毛说道。
“hiro,你是从哪里捡回来的这个小孩。”松田阵平蹲下身来,正好可以和看上去七八岁的小姑娘平视。面对她说出来的、令人惊诧的内容,一时间被离谱到了的他满脸都写的是“无语”二字。
他必须承认小姑娘长得很像他认识的那位同期的好友北川千秋,棕黑色的头发和同色系的眼睛不算是特别常见的搭配,眉眼间的样子也像,毕竟娃娃脸的人总是很容易一眼就望到他们儿时大致的轮廓。
更别说他也多多少少看过一两张北川千秋十岁上下的照片,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确实是像,甚至像得过了头,就像是她逆转时间的洪流、凭空从她的生命中拿走了自己的二十年时间,从二十九岁变回了九岁那样。
但是身体变小怎么可能
“中二病还挺严重。幻想自己是个大人。”于是完全没有相信的他很公平公正地点评道,“可惜了,外表不像,脑子也不像。”
“我和你说了我就是”
“按照正常偶像剧的流程来说我现在应该怀疑你是aki失散多年的亲妹妹,或者她背着hiro他们有了私生子。”松田阵平一本正经地继续自己的话语,完全没有理会此刻心智好像一并降成九岁的小女孩的张牙舞爪,“所以,坦白从宽吧,你的老爸是哪家公司的老板给个电话,我来要点赎金。”
“”
北川千秋深深地感受到了那些犯下一些离谱案件后来找律师咨询、却因为太过于离谱而不被相信的人们的痛苦。她瞥了一眼诸伏景光的方向,不出意外地看见了这位好友正低着头憋笑,面部表情扭曲得好像在做鬼脸。
不用说,他必然不会出手帮助她的。她如此愤愤地想到。
“根据刑法第二百三十九条”她恶狠狠地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可惜的是变成了小孩之后力气也等比例地缩小,原本可以在法庭上把桌子拍得“砰砰”响的人现在的动作看上去有点可笑,“绑架他人或者作为人质并且根据现在的情况我显然可以判断你是以敲诈勒索为目的,可以判你十年以上有期徒刑”
“当然,如果退一步,你只打算敲诈勒索。”她的声音突然温柔了下来,“只需要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噢所以亲亲你判断一下你现在是打算犯哪个法呢”
松田阵平张了张嘴。
“hiro。”他再次扭头看向自家同期,“如果不是我依稀记得这两条罪好像不太对劲的话,听上去这么厉害,让我都快要相信这家伙真的是aki变小了呢。”
诸伏景光把头偏过去。
他那卧底级别的面部表情管理都快支撑不住现在的情况了。
北川千秋“”
“松田阵平。”她再用力地瞪了看戏的诸伏景光一眼,接着咬牙切齿地提醒旁边那个质疑自己的家伙,“你别忘了我搞的是跨国犯罪事务相关处理,我大学毕业之后去的种花那里留学你说我背的法条是哪里的”
噢,好像是有这么一档子事情。松田阵平后知后觉。
从在警察学校里和诸伏景光与降谷零熟识的时候他就有听过北川千秋这个名字,可一直到三年之前他们才正式地见到第一面,中间四年的空窗期不仅因为可以牵线搭桥的人改名换姓做卧底了,也是因为另一方的主人公人根本不在日本。
但、这件事情果然还是太离谱了啊
松田阵平觉得自己宁可相信这是个天才小学生。
至少至少可能是正好会背点法条的小孩子。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搜查一课的白鸟任三郎好像在有个律师梦的小时候也会有背法条的习惯。
一看就知道对面到底报了什么想法,北川千秋决定换一个更慈祥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身份。她的脑子里转了一圈、又从茶几上的笔筒中随手抽出一支笔,她找不到纸张,就随手抽了张餐巾纸,三下五除二直接给他出了一道高数题。
就这难度低得谁不感慨一声她真是个好心人。她想。
松田阵平接过纸一看
做不出来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