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飒你怎么知道的”
“我问过教官啊,他承认了,但是降谷教官当时提起这件事情的态度有点奇怪呢”唐泽想起了那晚降谷的目光,他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总之,应该避免问当事人这件事就对了,从别人那里获取情报应当没有什么大问题,毕竟他还是很好奇的。
“不过从来没见过呢,是关系疏远了吗”“或者没有从事警察行业也有可能吧”话题聊到这里,大家不禁议论纷纷。
“奈绪子”唐泽瞄到了最可能知道信息的熟人,喊了过来,“你表姐有没有跟你说过降谷教官幼驯染的事情啊”
“诶”奈绪子皱了下眉,“没有啊,我从没听表姐提过,不过”
“不过什么”五人一起追问。
“因为他们五人组实在是太出名了,所以我有听传闻说,当时五个人里是有两对幼驯染的,其中是不是就有降谷教官和他的幼驯染我就不得而知了。”
“在聊什么呢”降谷本来是想找这四个人说案子笔录的事情,看到几人聊的这么开心,就没忍住问了。
“我们在聊教官的幼驯染。”木村实在是嘴太快,唐泽想制止没能成功。
“是吗”降谷不自觉地勾了些嘴角,“关于他的事情你们很想知道吗如果很感兴趣的话,一切结束之后,我可以带你们去见他。”
“好啊,谢谢教官”“这周末有时间的话跟我去做趟笔录,没问题吧”降谷的目光扫过四位男生。
“是”
降谷零本想着录笔录的时候顺便看看公安的工作,但是由于黑田早就给zero的人下了严令不准让他参与工作,他最终也没能实现自己的目的。
不过,在组织余党剿灭了一个多月后,出乎降谷的意料,他接到了一通来自许久未联系的人的电话。
“降谷先生,您现在方便吗我在警视厅警察学校门口,没办法进去”“稍等片刻,工藤君,我去接你。”
和门卫简单解释过后,警校迎来了这位令和年代的福尔摩斯。
“降谷先生,好久不见了,”工藤和降谷击了下掌,“上次见还是处理组织的事情的时候。”
“是啊,剿灭余党的时候你刚好在追查案子,本来还以为那个时候可以看见你呢,”降谷的语气中略带些歉意,“不过审讯还让你帮了忙实在是”
“这倒是没什么,毕竟现在课业没有那么紧张,我反而每天还挺闲的,”工藤看向降谷,“降谷先生现在也是难得的清闲啊,终于不用三份工作的来回换着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