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是生在组织中长大的女孩子,她别无选择。
但这个孩子又是怎么回事。
雪莉没有那么多多余的同理心,可摸到那孩子瘦小的肩膀的时候,作为同样十三岁为组织做事的人来说,她多少还是萌生了一丝不满。
“没有哦。”弗兰眨了眨眼睛,“这个伤口是长毛大叔打的。”
“长毛大叔”雪莉一瞬间没反应过来,但很快,她就明白了弗兰的意思,没忍住轻笑了一声,“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不过就算是这样,他也太乱来了。”
雪莉觉得,哪怕自己在这个组织长大,也很难理解一些组织内的人做法。
她给弗兰简单地做了消毒处理,贴了一块纱布,“没有弄到头皮就庆幸吧,不然年纪轻轻就要秃了哦。”
“那种事情绝对不要,一定会被长毛妈妈笑死的。”
“妈妈”雪莉有些疑问,“琴酒吗他可一点都不像个妈妈。”
因为都是长毛,雪莉自然而然地将其理解成了对琴酒的称呼。
弗兰偏头,没有回答,即不说是,也不说不是,“谢谢樱桃姐姐,那就先走了哦,希望下次也是姐姐给我包扎。”
“哈”雪莉对这个孩子起的奇怪称呼已经失去了吐槽的欲望了,“我不是医务人员,你下次来是不会遇到我的。”
“那可不一定。”弗兰小声说。
“嗯”雪莉和伏特加都没有听清。
“没事,姐姐拜拜。”弗兰双手扶着帽子,往外跑了。
雪莉收拾着诊台上的东西,对伏特加说“那孩子哪儿找来的,真奇怪。”
“谁知道,上面分下来,怪得很。”伏特加耸肩,交代雪莉好好做研究,“大哥要你赶一赶进度,别偷懒。”
“我知道了。”提到这件事,雪莉轻轻皱起了眉头,“真是的,研究进度哪里是说赶就能赶的,我先进去了,下次不要带小孩子来见我,很讨厌。”
伏特加心说,刚才没看出来你哪里讨厌。
伏特加离开医务室,并没有看到弗兰的身影,不过他说了会去训练室,应该不会不去的吧。
那小子虽然说话像跑火车一样,胡说八道起来根本听不见几句真话,但正经的事儿上,又确实没骗过他们。
既如此,伏特加也就不管了,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蹲在横梁上的弗兰托着下巴看下面离开的伏特加,“大块头前辈,真好骗啊。”
他的目光往医务室那边看,雪莉从一个小角门进去,好像输入了什么密码,走进了更深的地方。
幻术师并没有透视眼的功能,组织大部分的建筑都在地下和层层叠叠的建筑物内部,让他很难直接一眼看到头。
但至少弗兰从他们的对话中听出来,那个美女姐姐或许是做什么研究的,不知道是否和他这次来到酒厂的目的有关系。
一阵雾气飘散,弗兰的身影消失在衡量上。
一分钟后,弗兰出现在了训练室里,迎上基安蒂的瞄准镜,在基安蒂正准备扣动扳机的时候,闯进去,对基安蒂挥了挥手。
“蜘蛛妖怪姐姐,来了哦。”
基安蒂大惊失色,按下了她的食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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