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净的、不染一丝尘埃的手工皮鞋,轻轻地抵在了她的针织裙上。
裙子中间是装饰了一排珍珠扣子的,此刻那些扣子,被他皮鞋顶端的硬质鞋尖,缓缓向上,一颗一颗拨动。
南珠屏住了呼吸,感觉那珍珠扣子拨动的声音变得好清晰。
扣子被皮鞋从下而上抵住时,先是一声清脆地硬质面碰撞的轻响,然后珍珠扣子勾动四周的布料,微微向上抬起,直到承受不住那力道,忽地又从皮鞋下隐没逃窜,然后来回无力地晃动。
南珠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在被他挑动。
他的鞋子慢慢向上,嗑、哒、嗑、哒、从小腹直至到那青涩饱满下的弧线。
南珠不自觉轻轻张开了嘴唇,轻喘了一口气,她的手向后撑在地毯上,很无助地看向他。
眼睛湿润润、水漉漉的。
河道英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幽深危险,带着不紧不慢地狠戾优雅。
然后他突然俯下身,掐住她纤细的腰肢,狠狠地吻了下来。
他将她放在桌上,桌面上的东西被他全部扫落,刻着河道英名字和职位的铭牌也落在地上,发出咚地一声闷响。
无人在意。
没有人能去在意。
南珠无助地仰着头承受他激烈的亲吻,她贪婪地汲取那可怜的呼吸。
泪珠都生理性地溢了出来,挂在湿漉漉的眼尾,鬓发散乱,还有几丝黏在薄汗的额角,显得那肌肤玉质通透、粉晕薄绯。
河道英真的话很少,他刚刚的微笑,刚刚的问话在这一刻仿佛都成了撕开的伪装。
什么斯文,什么有礼,都不过是表面。
现在死死地、狠狠地掐住她腰腹,不停地控制着她,让她不能挣脱的,才是他真正的样子。
他的肌肤是淡淡的小麦色,手掌掐着她的腰肢,手背青筋脉络浮起,手臂上的雪白锋利的衬衣袖口却工工整整一丝不苟。
带着令人害怕的克制气息,他一边狠戾,却又一边慢条斯理。
“唔”南珠发出一声闷哼,头向后仰起,露出纤长的脖子,眼尾不自觉溢出一颗泪珠。
他却仅仅只是喘了口气,然后又恢复了凶残狠戾。
“带一套女士服装过来,从里到外。”
叮地一声,金秘书收到了河代表的短信。
此刻天色已晚,金秘书还在旁边的秘书室里待命,这时候收到了消息,不得不打电话联系了旗下商场的几个品牌,大概估量了下下午那位少女的尺码,让人一样拿了几套过来。
“咚咚咚。”他拿着一套崭新的裙装,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过了片刻,门被打开,一股慵懒迷离的气息迎面而来。
她的头发湿漉漉的,身上还带着河代表常用的沐浴露香气,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衬衫也没有好好穿好,而是松松垮垮地系着。
露出了左边肩膀处一小片白皙的肌肤,上面还沁着不是是汗是露的细小水珠。
金秘书立刻垂下了视线,很恭敬地将衣服递了过去。
“衣服送过来了吗”他听到河代表的声音从办公室里面传过来,好像刚刚沐浴出来,穿上穿着浴袍,正用毛巾擦着头发。
“嗯”那个妖魅一样的少女轻轻从鼻腔里应了一声,带着若有若无的慵懒。
然后门被关上了。
他听到里面调笑的声音,她的声音很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