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辞问在这
阿黎点头,轻声说“以前也曾在这有过啊。”可是今日不比寻常,外头宾客众多,没过多久阿黎听着听着,脸颊渐渐烫起来。
他这么说倒是显得她一点也不矜持似的,可她此时被他弄得不上不下的,难受得很。且想起母亲此前跟她说的法子,她迫不及待地想试试。当然此时此刻确实匆忙了些。阿黎些许遗憾,慢慢放开容辞的脖颈,但下一刻又被他阻止。
你既然想,那就依你。
什么叫她既然想,难道他不想吗她分明感受到那东西了所以才这么问的呢。阿黎别过脸,唇角微微翘起来。
午后阳光灿烂,墙角树影斑驳,婢女们等候在廊下说悄悄话。
“皇上分明是微服过来的,怎么那些人也得了消息那柳家小姐居然还到处乱串莫不是想偶遇皇上
她就是这个意思,皇上到襄阳侯府就直奔皇后的屋子来了,哪里给她们偶遇的机会
“可是那柳小姐贼心不死,已经在外头转三圈了还不肯回。美其名赏花,我看花草都要被她薅秃了。一个青衣婢女笑道。
房门口站着两个宫人,跟襄阳侯府的婢女不一样,她们不敢胡乱讨论主子的事,却极有兴致地竖起耳朵听。
若她再这么转下去,兴许是有机会看见皇上的,毕竟午歇也快起了。
提起这个,另一个婢女道往回皇后娘娘在闺中时不曾睡过这么久的午觉呢,今日却迟了些。
岂止是迟,里头分明是
两个宫女站得近,自然能听见屋子里的动静,不过却不好说出来。
屋子里动静还在断断续续,她们皇后似哭似笑又似难耐般。平日在宫里,夜里安置或是晨起时,皇上都会跟皇后闹一会,彼时也是这么个声音,她们听得多了便也习以为常了。
突然,一阵急音传来,细长而绵软,听得人头皮酥麻。襄阳侯府的婢女们互相看了看,皆不明白何意。
而站在门口的宫女面不改色,心想,主子们总算结束了。
室内,阿黎半死不活地躺在榻上,纤手去推胸前的
人容辞哥哥,快拿个枕头来。容辞不解“什么”
快,拿个枕头来垫着,莫浪费了。
容辞瞬间明白,随手拿了个枕头给她垫在臀下。他笑道这是从哪得来的法子
阿黎不好意思说是戚婉月传授,随口道“我听别人说的。”
容辞学识渊博,妇人怀孕是怎么回事他也懂些。按阿黎的这个法子实在有些多余,不过见她如此认真,便不打算说什么了。他东西还堵在里头没舍得退出,须臾,又掀开她衣襟,埋头而下。
阿黎扭头望着窗外天光,室内寂静,耳边是他的声音。
平日里,容辞哥哥一副正人君子温文儒雅的模样,却不想做起这种事来居然也这般孟浪。
他鼻梁英挺,面容英俊,帝王气度威严。想着那样一个清冷的人沉脸埋在那,阿黎便忍不住身子热起来。
过了会,阿黎出声问好了吗
“嗯”
“我得起来梳洗了,一会要去见祖母。”
容辞缓缓吐出颗樱桃,唇瓣红润我陪你一起去。
可你不是微服而来吗怎好露面
容辞笑了笑,虽是微服,可哪里瞒得住旁人况且他根本就不想瞒。他就是要告诉世人,他宠爱皇后,也只要皇后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