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冼马找到坊正的屋子,里外同样没人。
旅贲军队副忽然闻到焦糊味儿,嘟囔一句“大白天点什么火把”
东宫冼马大喊一声“追过去”
一长队人马立刻急驰起来,循着火把味儿转过几个拐角,看到了围满的人、高举的火把以及空的便桶。
人圈中间是两个紧挨的小
院子,围的人太多,只能看到院墙和屋。
人马急驰到人圈外,居高临下,却发现坊正拦着气势汹汹的众人,大喊着“青天白日纵火行凶,你们眼中还有王法吗”
举着火把的是二名中年男子,怒视坊正“不烧死他们,难道等着他们把我们都祸害干净吗”
还有人大骂“我们只是赶他们走,可他们一直赖着不走昨儿个我家孩子又起热了,还咳嗽,不赶走等着他们克死孩子吗”
“来啊,烧了他们”
二个人随手扔出火把。
东宫冼马夹紧马腹一个纵身翻到空中,抢了二根火把,旅贲军队副空中灭火,一瞬间,二根棒子掉落在地。
“谁谁敢抢我的火把”被夺了火把的中年男子气得跳脚。
东宫冼马高声斥问“坊正何在怎可容人白天纵火”
二名男子见东宫冼马衣饰普通,就冲过去夺马,被旅贲军队副一记老拳,捧着肚子在地上打滚哀嚎。
围观百姓吓了一跳,“人圈”迅速松散,盯着东宫冼马和旅贲军们看。
坊正抹了一额头的白毛汗,满是感激地过来行礼“奴就是安善坊的坊正。”
“我是旅贲军队副。”
“东宫冼马”
两人回答完,同时亮出腰牌。
围观的百姓立刻下跪行礼,刚才骂骂咧咧要放火烧屋的二名中年男子脸都吓白了,捂着肚子撑起身体就想逃,被旅贲军士一把提溜住扔了过来。
东宫冼马向来话少“坊正,安善坊华秋燕和两位摔伤的邻居何在”
坊正当场楞住,又很快回神,指着紧闭的屋门“这里就是,她们都在屋子里。”
旅贲军队副翻身下马,敲响屋门“里面可是舞姬华秋燕,吾奉命送你和邻居上飞来医馆治病,快把门打开。”
东宫冼马敲响隔壁的屋门“里面可是上巳节出游摔伤的好心婆媳二人吾奉命送你们上飞来医馆治疗,把门打开,赶紧上路。”
两个屋子里静悄悄,仿佛没人。
坊正赶紧帮着敲门“华家小娘子,你们别怕,真的是东宫冼马和旅贲军,出来吧。”
旅贲军队副一脚将中年男子踹起来,骂道“二个汉子堵女子家门还要纵火”
“华家受了诅咒的他们住在这里,安善坊就不得安宁”被踹的男子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