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世卿道“比眠眠高上不少。”
赵栖蓦地一愣“不少是多少。”
萧世卿道“魏枕风比沈不辞高,身手或许也和沈不辞不相上下。”
赵栖沉默许久,慢吞吞道“哥,你是不是在暗示朕什么。”
萧世卿道“皇上觉得呢。”
赵栖表情逐渐失控“不可能,眠眠他那么要强”
萧世卿冷笑一声“所以说,魏枕风有本事。”
赵栖感觉自己快窒息了“靠,朕的眠眠宝贝”
赵眠回到东宫,门口跪了一片人,为首的正是东宫三人组“恭迎殿下回宫。”
整个南靖皇宫已是奢华至极,东宫则是奢华中的奢华。太子小小年纪就要刻苦读书,学着做一个无论何时何地都要维持大国风范的储君,这可把天子心疼坏了,这么多年一有好东西便往东宫送。
就说太子殿下睡的床榻,以南靖最好的紫檀木制成,采天地之灵气,取岁月之精华,做工精美,水火不侵。睡于其上,可安神定魄,静息凝神。
离家在外时,赵眠睡了无数张床,包括西夏皇帝给自己在地宫里准备的龙床,没有哪一张能及这张床的分毫。赵眠一躺上去,瞬间觉得自己这一年可吃了太多苦了。
这张床做得又宽又长,能睡得下三个成年男子。以前赵眠一个人睡不觉得有什么,如今却忍不住想,若是魏枕风能和他一起睡,就能让魏枕风好好感受一下南靖和北渊的差距了。
感受完之后,魏枕风肯定自惭形秽,说不定就会在床上格外卖力,以作弥补。
赵眠不高兴地发现,他开始想魏枕风了,而这只是和魏枕风分开的第十天。
魏枕风此时应当已经回到了盛京,开始逐步向北渊禁军渗透了吧。
赵眠独自躺在床上,身体很累却没什么睡意。他起床披上外衣,来到书桌前,打开一本空白的折子,打算将自己这一年的经历以书面的形势写下呈给父亲。
路过的白榆见太子寝宫亮着灯,上前敲了敲门,得到答允后走了进去。“殿下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赵眠一手执笔,垂眸道“写点东西。”
白榆走到赵眠身边,又给他披了件狐裘,余光扫见太子殿下的笔墨是两个端端正正的“正”字。
这是何意
白榆没有多问,笑道“殿下是不是在外面住久了,反而不习惯咱们东宫了”
“没有。”赵眠合上奏本,“孤只是在想,魏枕风现在在做什么。”
白榆不免暗叹,殿下还是年轻,情窦初开以为自己能控制好相思之苦,不曾想到相思一事,向来是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殿下若是想小王爷了,不如写封信给他”
赵眠微微一怔“写信”
“对。”白榆道,“快马加鞭送去盛京的话,殿下很快就能收到小王爷的回信了。”
这倒是个主意。三月见一次面,但信可以每月都写。
只是
“那他为何不给孤写信”赵眠语气傲慢,“孤要他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