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头男他们那么强壮,都无法从丧尸手里逃脱,那么一同出来的人还能剩余多少
静止在一旁的藤蔓们再次涌动起来,它们将自己的所有物抬起,让她悬挂在半空中,仅凭数根藤蔓控制重力。
那截最细瘦的嫩绿色藤尖,不知何时已经顺着脚腕钻进了裤管,滑过被藤蔓勒出红痕的大腿、掠过被牢牢掌控的细腰,最后从她的t恤下方伸了进去,冰凉的触感从她的皮肤上划过,激起一大片细小的疙瘩。
苏肴双脚离地、悬挂在空中,眼里已经含了泪,却不敢哭也不敢动。
它是要寻找她的心脏吗
从心脏处贯穿她的身体,让血液流干,滋养藤蔓的生长,再将干瘪的尸体拖拽到阳光下、草丛里摇曳风干。
最后,成为它们的肥料。
就像她从学校里逃出时,那些被串在杀人植物上的同学们一样。
恐惧刺激着神经,苏肴的大脑一片空白。
直到“刺啦”一声。
苏肴不受控制地哭叫出来“不要”
疼痛没有袭来,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藤尖刺烂的是自己的衣物。
它没有划破刺入她的皮肤,反而将她的肥大t恤撕得七零八落,露出了白色的贴身吊带,以及白皙细腻的月要肢。
它到底要干什么
就在藤尖继续跃跃欲试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骚乱。
门外的丧尸们仿佛找到了新的猎物,纷纷转身朝着身后扑去。
噗嗤。
一阵强劲的风刃刮来,血肉和脑袋一齐掉落。
无头丧尸们只呆立了一秒,就扑通扑通地栽倒在地,彻底失去威胁。
障碍物消失,苏肴只来得及看清一道穿着黑绿色工装的高大身影。
他迎着光站立,看不清具体面容。
但苏肴的心底已经有了猜测。
玻璃门上的铁锁被破开,缠绕着她的藤蔓们也开始躁动起来,它们仿佛感受到了威胁,在逃离与对峙间犹疑了许久,最终不甘心地悻悻离去。
失去了所有支撑,苏肴猛地往地上栽去。
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来临,那些撤离的藤蔓在最后时刻拖了她一把,让她安全地瘫软倒地。
咔嚓。
门锁被砍断,玻璃门被推开。
脚步声踏进小小的烟铺内,空间立马变得狭窄起来。
“队长,里面有人吗”
熟悉的男声从远处传来,近在迟尺的男人低下头,看着瘫软在地、只知道呆呆仰起头的女孩。
他的语气里分不清任何情绪“有一只小脏猫。”
“啊猫”
“这群丧尸已经丧心病狂到连猫都不放过了吗”
祁山泽没理会外面队友的疑惑,他蹲下身子,与苏肴保持同一水平线的视角。
男人的睫毛垂下,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她的唇角,视线掠过红润的唇瓣。
“它们对你做了什么”
强势又恶劣的话,仿佛一些恶臭男人的质问。
苏肴本该不理会,甚至可以生气。
但她经历了刚才那些死亡威胁,大脑早就一片混沌,她此刻唯一能做的、也是本能地拖起瘫软的身体,猛地扑进祁山泽的怀里。
温软光洁的胳膊搂住男人的腰,泪水打湿了他的胸襟。
“求您救我、救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