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
它的娇娇它的雌性
妖蟒拥着怀里的娇娇小姐,墨黑色的眼瞳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黑金色的竖瞳,那双竖瞳正骨碌骨碌地转着,盯紧了雌性的后颈。
刚才的沐浴并没有完全擦干水分。
在那里,还有一滴湿润的水珠,正顺着焦娇的后颈往下滑。
眼看着就要彻底滑进衣领里,妖蟒忍不住了。
长长的蛇信子无声无息地吐出,迅速地卷走了那滴水珠。
焦娇的后颈一痒,抬手去摸时,却只摸到了几缕发丝。
是错觉吧。
抱得够久了,久到两人接触的地方都有些发热。
焦娇后知后觉地将道长推开“你该走了。”
若不是有事相求,她也不会让一个外男在三更半夜里闯入自己的闺阁。
“明日再见。”
她强硬地将他推到了窗边,赶人的意图十分明显。
妖蟒不想走,但它也不敢违背雌性的意愿,捏着金钗翻出窗户,一步三回头地消失在黑暗里。
他走后,焦娇连忙关上窗户,摸了一把自己的脸。
好烫。
太烫了。
只希望他买马一切顺利。
妖蟒哪里会买马,它就不是一条道德的蛇。
从知府大院离开后,就闻着味道绕进了一家富户。
富户家财万贯,光是上好的马匹就养了不少。
妖蟒站在富户墙外的树底下,人类的躯壳逐渐脱去,一条缩小版的蟒蛇攀上了老树。
它的原意是想着从树上爬进富户家,但谁料刚爬上去,就和一个惊恐的黑衣男子对上眼。
后者显然目睹了人变蛇的惊恐一幕,手里的暗器都吓得掉了下去。
“妖、妖蛇”
耽误了自己买马,妖蟒很有些烦躁。
在黑衣男子发出凄惨叫声前,庞大的蛇头猛地凑上去,嘴巴大张,一口就吞掉了他。
咕咚。
阻碍消失。
妖蟒终于爬进了富户家的马院,看到了好几匹两股战战、趴在地上的千里马。
它的竖瞳转了转,随口吐出刚吞下去的白骨架子,当做买马的报酬。
再叼住一匹看上去最健硕的黑马,扬长而去。
夜还很长。
另一边,三皇子下榻的院落里。
殷策趴在床上等了半夜,都没有等到暗一的归来。
怎么回事
作为他手底精心培养的暗卫,竟然连个道士也杀不了吗
后腰的疼痛时时刻刻折磨着他的神经,原本不多的耐心快要彻底耗尽时,另一个暗卫突然从房梁跳下。
暗卫凑到三皇子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殷策听完,手指瞬间抓破了身下的锦缎,浑身的气压骤降。
若不是浑身不能动弹,他此刻就要砸烂寝房所有的瓷器。
“好,很好”
“本宫的未婚妻竟然与一个穷道士私相授受”
而且还是在唤水沐浴之时。
更是待了足足三刻钟天知道他们在寝房里到底干了什么
真是恬不知耻
哪怕他并不在乎焦娇,但也绝对不想看到自己的未婚妻红杏出墙,让他丢尽颜面。
“跟紧这两人。”
“既然他们如此不知死活,等这对狗男女下次再行苟且之事,直接截住杀了。”
阴恻恻的话语在昏暗的寝房内回荡,杀意犹如凝成实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