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了时候”今月白打量了瓶瓶几眼，擦过眼角笑出眼泪，笑着摇了摇头，“若是了时候，你无论嫁给哪个厉害人物，有钱有权，对你好，你喜欢，无论哪个我都夸你一声能耐。”
“而且我也不是没条件。”今月白话音一转，声音认真了起来。
瓶瓶也认真道“什条件”
今月白说“你现在启蒙已经很晚了，所以必须快，一天学一百个字，我每天都会提问，我可以看出你偷没偷懒，若是偷懒了，我就会打你。”
“我只打你三次，之后我不会打，你也不用念书了。”
瓶瓶盯着今月白看了很久。
想着答题板上说过从未念过书，一时有些迟疑，不清楚自己能力，让一个从不认字人一天学会一百个字，无异于平地起高楼。
很快就知道怎回复了。
因感受自己一直僵硬肩膀在逐渐放松。
今月白营造出了一种很安全氛围，“”正在尝试亲近今月白。
所以瓶瓶点头“好”
一下午今月白都在教瓶瓶学字。
今月白并没有准备专门教字课本，从书柜上随意抽出一沓报纸，瓶瓶踮着脚去看，看了报纸上题字。
救国报
“这是上个周，”今月白解释道，“我这里有它发刊以来所有报纸，还有进步报救亡报世界报，每次一来我就买，还有人跟我借，我怕他们弄丢了，必须看完当场还我。”
“不过今天不看这个，先看羚仁村日报。”
瓶瓶知道这简直是现成线索，所以看很认真。
“羚仁村作两大省交界处，占据两大省份势力都选择了和平政策，没有对这个空白地点进行攻占，并且做了文件协议，约定若是各自士兵在此相遇，不可以出现流血事件。”
今月白读这里，瓶瓶有些好奇。
“若是出现了流血事件呢，谁来管，村长还是两边势力”
今月白回“羚仁村没有村长，五老爷共同治理，投票决定大事件。”
“目前还没出现过流血事件，即使在路过时发生冲突也只是打架，不会把对方打死，所以还没有现成例子。”
“不过”
今月白沉吟了会，笑道，“咱们村老爷们外强中干，不会罪人，若是真出现流血事件，顶多把这件事告诉双方，后老爷们趁着更大冲突还没发生，赶紧开车跑，咱们靠腿是跑不远，时就像些流一样，死在路上。”
“我希望永远不爆发冲突。”瓶瓶想了想，双手合十开始祈祷。
听这话，今月白沉默下来。
视线飞速掠过一旁报纸标题，瓶瓶也跟着看过去，现在人设是不识字，今月白也没跟解释，而是叹了气，收起了份报纸。
瓶瓶还是把几行加粗加黑字体记下来了。
“外国士兵已攻占安平等市，其势力还在迅速扩张。”
“烟州地区部分村庄已经沦陷。”
“陈恩荣，胡海，裘宁战士掩护队友转移，击毙二十余人，壮烈牺牲。”
“望各村百姓齐心协力，救亡图存，自强不息。”
笑了好一会，过了半晌，才用指尖点向瓶瓶额头“你才多大点就想着这个了竟瞎想”
“而且等你能成姨太太天啊，说不定咱们国也没有老爷和姨太太了。”
“以后就是一夫一妻制，管他什大官老爷，都只能娶一个妻子。”
“若是了时候”今月白打量了瓶瓶几眼，擦过眼角笑出眼泪，笑着摇了摇头，“若是了时候，你无论嫁给哪个厉害人物，有钱有权，对你好，你喜欢，无论哪个我都夸你一声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