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c的消息一经散播,就吸引了各国势力的注意,其中不乏日本公安、fbi和军情十六处这些红方。
无数潜藏的势力蠢蠢欲动。
即使前面有着一个巨大的陷阱等着他们,他们也会毫不犹豫地往前走。因为前方可获得的利益,远大于损失。
在红方的眼里,这并不是一场亏本的买卖。即使真的有诈,红方捞不到坂口安吾,也可以利用这次的机会,设计抓走组织一部分的成员,顺便还可以挖完怕ic的部分势力。
然而对于组织来说,组织可以浑水摸鱼,可以从中重创ic和一部分的红方,也可以利用这一次的机会,将组织内不安分的老鼠揪出来。
ic的态度暧昧不明,不过从它主动放出关于坂口安吾的假消息的来看,ic是准备出手了。
不论是哪一方,都认为自己是笑到最后的人。谁都想当猎人,但不论哪一方,都是剩下两方的猎物。
“明天晚上,组织和ic就开战了呢。”暖黄的灯光下,费奥多尔吹了吹杯中的热气,喝了一口浓郁的咖啡。
捻起一枚白色的棋子,啪地一声,扣在了棋盘上。
我撑着半边脸,把玩着手中的黑色棋子,漫不经心道“是啊,明天就开战了啊到时候一定有不少的红方,参与这次的行动的。”
棋盘上已经布满了黑白的棋子,我瞄了一眼,随意地将手中的棋子按在一个空位上,扬声道“费奥多尔,我赢了”
费奥多尔将咖啡放在一侧,观摩着棋盘上的战局,发出一声疑惑的气音。
“这里哦”我在棋盘上比划着,将五颗棋子连成一条线,“你不会不知道,我们下的是五子棋吧。”
费奥多尔皱了皱眉,然后舒展开来,面上露出一个似无奈又无所谓的笑容“我还以为我们下的是围棋。”
他摸着下巴,笑出了声,葡萄酒一般的红色眸子中,溢出一点点零星的笑意。
“你们两个还真有意思,都下完了才知道自己下的是什么棋。”一直在一旁数地砖的果戈里忽然回过眸子,放声笑道。
果戈里站起身,拍了拍衣摆,轻巧一跃来到费奥多尔的面前“阿陀,明天我可是准备了一份大礼给他们”
果戈里拖长了声音,在空中画了一个大大的圈,然后虚虚地抱了一下。
“玩得开心。”费奥多尔没有多问究竟是什么样的大礼,只是点了点头,一副了然的模样。
确实和他当初说的一样,果戈里想做什么,费奥多尔都放任他去做了。
我眨了眨眼睛,莫名觉得面前的两人实在是腻歪,搓了搓手臂上陡然冒起来的鸡皮疙瘩,我于其限期地说道“你们两个简直腻得要死。”
“绷带先生,你和你的织田作不也是这样吗”果戈里坐在费奥多尔肩头的沙发椅背上,打了一个响指反问道。
“没想到太宰君还是这样一个”费奥多尔止住了话,上下打量着我,艳红的唇吐出令人恶寒的话,“至情至性之人。”
我瞪圆了眼睛,倒吸了一口冷气“费奥多尔,你说话怎么可以这么伤人。”
说到这里,我捂着胸口,做出一副悲痛欲绝的表情,心中却不由感到庆幸。
庆幸织田作终于离开了组织,暂时脱离了危险。
或许在红叶大姐帮我带话之后,织田作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所以在察觉出组织灭口的意图后,织田作将计就计,服下了我给的假死药。
对于一个死人,组织倒不会太过于苛刻,而想要捞出一个死人,远比活人容易得多。森鸥外只需要找一个借口,就可以将织田作的尸体要过来。
药效过后,我偷偷去看了一眼织田作的情况,除了身体有一点虚弱之外,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养一段时间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