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说跟老同学叙旧错过了班车,改到晚上十一点了,电话那头响起导航播报的声音,季听肆将音量调小,在一切恢复安静的时候,补了句“明天再找你算偷亲我的账。”
江岚茵捧着滚烫的脸颊,大气不敢喘,更不想接他的话,干都干了,又没少块肉,事后算账显得他很小气耶。
“我可不是小气,”季听肆像是猜到她接下来在想什么,“亲完人就跑是谁教你的,没一点诚意,这个初吻不能作数。
知道了知道了,江岚茵挂断电话前,小声嘱咐一句“你好好开车,晚安。
晚安,视线离开前方,飘到手机屏幕上,季听肆提醒她“我开车不方便,你挂吧。“好。”
以为这个吻会让她彻夜难眠,哪知挂断电话不到五分钟,她困得睁不开眼睛,关掉床头灯,拉着被子,沉沉睡去。
她和他,还有更长的时间去磨合,经历种种,眼下只是一个开始,成年人不能害羞。
本周五播出的节目录制挪到周日,一切很顺利。
收视率自从今年开播的两件事轰动宁城后,带动流量,与去年相比,她的工作量好像更繁杂了。这会儿过了下班时间,江岚茵还在修改报告。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她没有听到,甚至思想开起小差,为下班后季听肆找她算账苦恼着。
任霏推门而入,看她在发呆,不由惊呼道你在办公室啊,我敲了那么久没听到
“任姐,江岚茵收回思绪,继续敲打报告,还差一点,我修完立马发给你。”不急,我来是想通知你,我们的节目从下周开始,可能要改时间了。
改时间江岚茵有
些意外,不是说看节目的观众群体已经固定,还是征求了大众意见不知道上边怎么想的,”任霏叹了口气,只能往好的方面分析,好在不是取消节目,我们暂时不会丢饭碗。
你想的可真乐观。
跟今年初的状态相比,任霏不再愁眉苦脸精神不振,反而容光焕发,如获新生,明天上午再交报告,不着急,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好。
终于在六点的时候结束手上的工作,江岚茵关掉电脑,距季听肆来接她还有半个小时,在这里待着有些着急,便想着到门口等着。
然而,在她刚准备去门卫室的时候,一辆敞篷跑车卷起尘土呼啸而来,刺耳的刹车声停在面前,车头距门卫室的距离只差05米。
紧接着,散漫的尾音上扬,带着不大正经又吊儿郎当的口吻,一个戴着墨镜,头发被发蜡固定成刺猬的男人叫她
好久不见啊弟妹。
作者有话要说
阿肆你知道饲养员都是怎么对待小猪的吗
婢炸
阿肆口乞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