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的,谢谢。
萧晟识趣离开,“那我们先走了,拜拜。”
“拜。”
帮她擦去后,又抽了张干净的纸捂住伤口,他手掌轻颤,紧张的脸色苍白,“别的地方有没有受伤
江岚茵没有。
季听肆冷着张脸,周遭气压骤寒“为什么不在微信上告诉我”
“我没想到那个人是跟踪我的,快到小区门口才发现不对劲,”江岚茵心有余悸,“他身上有烧伤的疤痕,会不会是郑成明
季听肆点头,解锁手机拨通陌生号码。对方刚接,不等那头开口,便吼过去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再敢威胁到我身边人的安全,就不要怪我不留情面大义灭亲。
慈善的笑声,又表现出很无辜的口吻,令人不寒而栗
“阿肆的女朋友很漂亮,好像是幸福列车的主持人,在宁城广播电视台上班对吧,爸爸老了,没力气做什么,只是想安享晚年,喝一口儿子的喜酒罢了。
做梦,季听肆狠狠警告,无论你做什么,我这辈子都不会认你。
爸爸为曾经犯的错误付出了惨重的代价,这么多年想了很多,以前的确是我不对,电话里的吐烟声轻不可闻,郑成明哽咽道“就不能给爸爸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吗,阿肆,真要像你妈妈当初那么狠心
季听肆冷笑,对,你的行为无法原谅。不给对方继续辩驳的机会,他挂断电话后,又将这个陌生号码拉黑。
江岚茵伸手抚上他的背,安慰跟他置气犯不着。
事情过去几分钟,季听肆脸上的怒气掩盖不住心底浓浓的担忧,他紧紧抱着江岚茵,失而复得的崩溃感倾巢而出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才让你陷入未知的危险中。
不怪你,是我没有防备,如果早知道他出现的目的是威胁你,用得着别人帮我么,我自己就能搞定,”江岚茵推开他,岔开话题,阿肆,我的伤口有点疼了。
“我们现在去医院”
季听肆先把行李抬进后备箱,带着她快速赶往医院。
伤口有点深,做完
简单的包扎工作,付款挂号,安排的面面俱到。打完针,他们一同回了紫金山庄。
从那天晚上开始,季听肆频频被噩梦惊醒,半夜醒来总会徘徊在主卧门口,直到自己狂跳不止的心脏缓和下来。
之后无论是上班还是下班,他包揽下接送工作,以至于公司安排的出差也给延后了。
季老爷子听到老三抱怨,说季听肆沉迷女色到不管家业,倒也没太在意,只是放纵他去做自己喜欢的事。
周三上午,像往常那样准备早餐,还没吃一口,季听肆的手机铃声接连响起,出奇一致的问题,是省外的项目大概推到哪一天进行,合作商家催好几遍了。
做不到二十四小时保护,季听肆很懊恼,甚至想破罐子破摔辞掉清和集团的职务。
被他紧张气氛渲染的季恩珮,不明所以的发问“哥,你最近工作很闲吗,每天接送我们上下班,搞得我都不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