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忍气吞声地不说话了。
这时候,严峻生冠冕堂皇地开口了,“我跟娟儿年轻夫妻,有时候难免会腻歪点,诸位要是看不惯,直接说出来就是,也不至于做那些胡乱猜测,乡里乡亲的,伤了和气就不好了。另外,多谢王虎同志仗义执言。
他朝王虎淡淡地笑了笑,王虎见不得他们读书人这种虚伪的模样,探过身拍了明茗一下,娟子,明儿一起喝酒我带你玩斗鸡。
明茗心想你刚骂完别人喝马尿,现在又要拉着我喝酒,也不膈应严峻生快她一步回绝了,抱歉,明天我们有事,娟儿恐怕没空。明茗扭头瞅他有啥事
严峻生温柔地看着她,说“明天带你去镇上,给你买点衣服首饰护肤品什么的。”
他若有似无地瞥了王虎一眼,意味深长地说“你玩心大,家里总得有人帮你考虑周全,这次我陪你去,免得跟上次似的,只顾着玩和给乡亲们买东西了,给自己买的都是些乱七八糟的玩意
儿
这话在不同人耳中是不同的意思。
乡亲们听着就是陈婵娟只顾着给他们家小孩带玩具,都没怎么给自己花钱。
王虎听了只觉得严峻生在阴阳怪气他,嫌他考虑不周全,只会带着娟子瞎疯瞎闹,不干正事。到明茗这儿,就只剩下那句“给自己买的都是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了。
她心知肚明那“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指的是啥,并且刚因为这玩意儿遭过罪,不敢吭声了,只能悄咪咪地横他一眼,怕某个驴玩意儿想起来就借题发挥。
那她还活不活。
王虎眯起眼,自顾自问明茗“那咱们什么时候喝酒”
明茗想起几次喝酒都没遇好事,果断摇头,木然道不喝了,以后都不喝了,喝酒容易出事。
严峻生闻言,侧过头,拳头抵着唇,轻笑了声,明茗在下面悄悄拧他的手,结果被他反过来把手包在掌中,牢牢握着。
明茗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我发誓,咱俩以后滴酒不沾。”严峻生笑吟吟地问“还有我啊”她连发誓都带着我。
当然有你。”明茗瞪了他一眼,命令道“你也戒酒好啊
。严峻生被瞪得浑身舒畅,仿佛明茗的决定正中他下怀。王虎看他俩打情骂俏的,没了意思,悻悻转回去。
不多时,电影开场。
明茗满心的期待在黑白画面和粗糙的制作水平出现的那一刻化为灰烬。她在期待什么这个年代的电影质量那不是可想而知吗
“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已经侵蚀了我的大脑,这种老片子真的看不下去啊嘤嘤嘤。”明茗朝系统哭诉,爸爸,我的好爸爸你能在我脑子里给我放个别的片儿吗
系统非常冷漠,你在想什么屁呢
“你倒是给点力啊人家快穿文里的系统都可牛逼了。”明茗不服。系统有本事你去别的快穿文。明茗嘤嘤嘤。珍爱生命,远离年代文。
她对这时候的电影实在不感兴趣,到后面越看越困,靠着严峻生的肩睡着了。
要是坐在后排或者角落,严峻生就直接抱着她回家了,可惜他们坐在中间,大张旗鼓地出去得扰到不少人,严峻生只好搂着她,等待电影结束散场。
前面的王虎时不时回头看,只不过每次都会恰到好处地对上严峻生挑衅地眼神。
艹:王虎暗骂声,转回去了。
在明茗睡着的时候,某些雄性无声的较量仍在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