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茯苓不耐烦地瞥她“知道什么”
“知道知道”明茗指着江茯苓的脖子,你这是怎么了江茯苓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还有些疼,没好气地说“你说呢被那暴君掐的呗。”
啊他也不是,我是说,他掐了你的脖子
江茯苓走到铜镜边上,对着自己照了照,“都八天了八天还没消下去,前几天更吓人,整个脖子都青紫一片。
我当时被他掐着脖子提起来,脚都离地了,脖子差点就断了江茯苓现在想起来还是很后怕。
明茗倒吸一口凉气。
你刚刚要说什么江茯苓觉得触目惊心,又把丝巾系回去了,难道他也掐了你明茗忍气吞声地说没掐。
她想起自己那没半天就消掉的指印,幸好刚刚没说她被掐脖子。让江茯苓知道不更得气疯。
明茗组织着语言“我觉得这里面应该有误会。”
“误会可不是天大的误会吗”江茯苓阴阳怪气,“要不是你,我会误会那狗皇帝喜欢我枉我还真以为遇到了真爱,结果差点被搞死
明茗讪讪道“我也没想到啊我以为我分析得挺有道理来着,谁知道这人不按套路出牌。”她继续奉承毕竟姐姐这样天姿独秀的女子,任谁看都只有这世上最好的男子才配得上“呸那狗皇帝还是个庶出,根本配不上我”
明茗啊对对对。
临走前,江茯苓逼明茗回去给她搞点护甲套来。
明茗想了想,万乾帝给她的那几大箱里面好像还真没有护甲套。“我不管金的银的玳瑁的,别管哪个,你必须给我搞来,我的兰、妃、娘、娘”
嘤。
明茗灰溜溜地离开,回到自己宫里,万乾帝早就在那等着了,屋里一个宫人都没有。见她回来,本着脸问“去哪了”
你管我去哪儿。
皇宫是你家,我的一举一动肯定都在你的监视下,你能不知道我去哪儿了
明茗本来想怼他,可一想到自己肩负的重任,只好用较为平缓的语气说出了那句你管我去哪儿。
甚至友好地补充道“找我姐姐去了。”她安慰自己这叫“先礼后兵”,够客气了。
万乾帝没什么反应,明茗自顾自坐在他对面,想了想,伸出爪子搭在他腿上,开始狮子大开口“我要护甲套,把你内府的护甲套都拿来给我。”
她这个身体前倾的姿势无端带了些讨好的意味,万乾帝很受用,可心里依旧止不住发冷。
他低头看了看她搭在自己腿上的爪子,指甲红艳艳的,还有金色花纹,“画了这么好看的指甲,难道不是为了露出来的带了甲套还怎么看见。
那我也想要。”明茗微微撅着嘴,好像在埋怨他不能任她予取予求,你别管,我就是想要。
万乾帝沉默地
看着她,神情莫辩。
靠。
明茗心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果然不能信,还说什么都依我呢,依个屁。不行,为了我的美甲
礼完了该兵了。
明茗收回爪子,悄悄在自己腿上掐一把,瞬间红了眼眶,她含着泪愤怒地看着万乾帝,指责他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杀了我爹
万乾帝瞧她这模样颇为好笑,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往前一拽,让她坐到自己腿上,擒着她的两个爪子放在自己能看见的地方。
别装,你真对他有感情,听到他的死讯就不用靠掐自己才能哭出来了。
他托着她的爪子颠了颠,分出点思绪评价道“指甲画得挺好看,这红色衬你,金色显得贵气
明茗抽回爪子,试图狡辩“我、我那是在外面哭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