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阵营的学员眼中带着兴奋,他们已经看到结束游戏的曙光。
如果就这么结束,这次的游戏时间将比第三个副还要短,又是新的记录。
没想到花那么多时间,还以为可以快呢。
除季星海,其他人最多也就进行三四次比赛,其中多数就一次。事重大,信心不足的人根不敢下场,所以直到现才凑到98分。这也是艰险,这要差一个,搞不好两边都算失败,全部淘汰。
以饥饿学院的秉性,还真可能干出这种事。
所以现是海哥和海哥之间的比赛哇哦。
观众有种直觉,季星海不会刻意选择那个年轻人,然后让其他人淘汰自己。
“等他们选定后,我们试一把”
果然,场内季星海已经对自己邀约。
年轻人看看这个季星海又看看那个季星海,他的大白牙反射着光“看来这一次不能再旁观。有谁要选择我吗”
“我来。”黑子阵营走出一个人,这也是一个极优秀的官派学员。
这两人就进入游戏,此时场内已经达成没有其他对手
的条件,季星海可以选择自己的复制体。
“你要设置什么比赛内容”
“你确定要提前知道”
“算。”被剧透多没意思哪怕只是早半分钟。
他们两人边说边进入比赛,留下的黑子阵营学员一看,季星海自己和自己比,千载难逢,能吝啬这一个积分吗
必然不能。
因此季星海的身影刚刚消失,剩下的学员就全部跟上,花钱进入围观区域。
“啾啾,啾啾啾。”
“嘟嘟嘟。”
“叮铃铃。”
还没看见比赛会场,先到几声清脆悦耳的鸟叫声,远处还有汽车鸣声,近处有风吹着树叶的簌簌声和风铃声,一道光刺破黑幕,落进眼底,世界豁然开朗。
咦
这似乎是一处有年纪的小区,用铁栅栏围起来的阳台沐浴晨光中,玻璃风铃投射出几缕梦幻的霞光,叮咚,叮咚,它风中曼舞。
光点随着风摆动,也窗台上的植物和鱼缸上摇摆。
这是几罐照顾得仔细的植物,细看能看出品种小番茄、朝天椒、小葱
它们都用各种二次利用的容器装着,凌乱又和谐地聚集窗台一角,然后留一点空位河刚捞的斗鱼。手指长的斗鱼长着红蓝双色的条纹,水中野性十足地摆动尾巴。
添一点锈迹的不锈钢栅栏伸入几根行道树的枝丫,探出能看到楼下走过的行人。他们的身影模模糊糊的,或背着包或提着早点,斑驳的影子落裂开的地砖上,喧嚣带着市井小民的烟火气。
“喵。”一只肥硕的老猫进入镜,抖动的皮毛,轻巧的脚步,从阳台上洗衣机一路跳到窗台上,两只爪子叠着,眼睛盯着玻璃罐的斗鱼,胡须动动。
国人可能没有感觉,但九州人看到就觉得异常亲切。
这样热闹又平和,仿佛回到大污染之前。
但这样的场景要比什么
“啊,是这样的啊。”
回过是一扇磨砂的玻璃门,门内隐约能看到一个走动的影子,似乎还有说话声,只是不清。季星海踌躇着不敢靠近,他梦中那不成调的音符组合起来,原来是这番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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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比赛。”季星海走过来,手上拿着一泛黄的田字格子,上面着某省教育局统一练习,“折纸飞机,看谁的飞得远。”
见季星海只是呆呆回望,他一指弹他额上“发呆”
季星海一把捂住额,眼睛又睁圆几分,和那扭看来的老猫竟有几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