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有一种直觉,这些空荡荡的屋子危险程度丝毫不比外边低,所以他根本不考虑这种房间。
红头罩懒洋洋的看了眼约翰“你可以去试试和她交谈。”
那女人分明已经临近了崩溃的边缘,第一反应并不是问他们是谁,而是继续祈祷、很明显是在畏惧门外
的某些东西,她是绝对不会为他们开门的。
倒不必继续在这里浪费时间。
于是别林和红头罩向另一家人走去。
约翰走上别林和杰森刚才敲门的那户人,他本来想尝试交谈一下。
“走了。”
一名大汉招呼了一声约翰,便跟上了别林和红头罩的步伐。
约翰环顾四周,只剩下他一个人后,恐惧和对周围环境的畏惧感再度追上了他。
约翰咬咬牙,放弃了交谈的想法,他连忙追上这三人。
他才不想一个人待在这儿。
另一家人门口点着的灯火显然明亮许多,屋内也没有传来像刚才那间房的祷告声,反倒是很正常的声音,像是在拿什么东西一般。
别林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男人警惕的询问谁。
“是谁”
别林清了清嗓子回答道“您好,先生。我们是路过的旅客,今天的雾实在是太大了。我们想在您家稍作休息可以吗”
“谁会在血月给你们开门啊。”里面传来不耐烦的声音。“去教会看看吧,教会会收留你们的,如果你们能活到爬上教会的话”
之后无论别林问什么,房子里的那人也都没有再回复过别林的问话。
杰森若有所思的抬头看了眼头顶的血月。
目前可以知道的是,从刚才那女人的表现和现在这名男人排斥的态度来看,血月应该是个很重要的特征,在血月这天应该会很危险。
“血月应该很危险才对,为什么我们什么也没遇到”杰森疑惑的问。
别林冲着杰森礼貌的微笑了一下,露出八颗洁白的牙齿。
他说“你要不要猜一下”
杰森
哦,懂了。
这还猜什么啊猜。
别林站在这儿,哪儿会有什么不怕死的东西上来找死。
“按照这种态度,恐怕没人会给我们开门吧。”大汉不耐烦的嚷嚷。
灯光照在他脸上只有大约透明度百分之20左右的光影,他依然把自己笼罩于血月中更多。
另一名大汉开口“要不直接砸开算了。”
“我觉得是个好主意。”
尽管这么说着,这两名大汉却仍然站在原地没有半步挪动。
红头罩反口道“要不你来试试。”
两名大汉沉默着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