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俜刚收起书,走过去把他拎起来放在沙发上,“会滑倒的。”
江望星满足地两只脚丫搓来搓去,刚刚才移动浴室已经玩过水了。
江俜拿来一个吸水性很强的大拖把,家里有孩子,特地准备来擦地板,一瓶水倒在地上,一拖就干了。江俜一个人带崽时,家务要见缝插针地干,拖地也要用最快的速度。
拖把吸水过后有十来斤,十分笨重。
岑阆三下五除一修好水管,接过江俜的拖把“我来,你去处理书籍。”
拖把在岑阆手中,灵活度好像毛笔。
就这重量,比他扛过的很多枪都轻。
江俜“谢谢。”
江望星在沙发上脑袋跟着拖把转来转去,一翻身趴着从沙发上探下脚,成功着地,“叔叔”
江望星双手扶住拖把杆,祈求道“叔叔,我可以站在上面吗”
岑阆“嗯”
江望星站在了拖把布上,扶着拖把杆,像是趴了一只小摆件“叔叔,你能拉得动我吗”
岑阆“可以,叔叔力气大。”
江俜听见小崽子夸张的笑声,疑惑地扭头,看见江望星骑在拖把上,岑阆轻松拖地,丝毫不受影响。
会找乐子。
一点也看不出是今天才认识的。
地早就干了,岑阆还带着崽儿拖了三圈,然后把拖把放在阳台,抱起江望星坐在沙发上,故意在江俜能听见的时候说“叔叔有点累了,坐一会儿。”
江俜总不能赶走一个干活很累的客人吧
江望星挣扎下地“我给叔叔倒水。”
他从茶几上拿了一个杯子,踮起脚放在饮水机下,按下开关。
岑阆看见饮水机只有一个温水开关,烫不着,便坐在沙发上,享受准儿子的孝敬。
江望星第一杯捧给爸爸,第一杯端给叔叔,拍了拍手,拿起自己的吸管杯,喝爸爸下午泡的糖水,微微甜,得仔细咂摸才有味道。
江望星坐在地板上,靠着沙发和岑阆的小腿,捧着大肚杯,眼睫垂下,认真地喝水。
岑阆一动也不敢动,怕自己稍微一挪,把小崽子呛着了。
他目光去找寻江俜的身影,看见他弯着腰把书页翻开,把重要的几页烘干,其他的统计起来重新打印。
看书的江俜有种独特的清冷气质,这方面小崽子遗传得不多。
岑阆吃醋地想,那岂不是遗传另一个爹的性格比较多,意味着另一个爹大
概不是一个糟糕的人。
如果对方出现,
,
岑阆依然觉得小崽子可爱得要命。
据说远古时代,部分没有后代的还脾气aha也会参与抚养族中的幼崽。
岑阆笃定他最近表达了相关的基因,调动了肾上腺素和荷尔蒙不对
岑阆努力嗅了嗅空气,什么都没有闻到,但身体里的燥热愈演愈烈。
他光是看着江俜,就起反应了
这不是光天化日冲进人家家里耍流氓吗
会被一票否决的
岑阆连忙拿起一个抱枕挡在大腿上,心里拼命回想令人清心寡欲的事。
然而并没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