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理解不了,只能按照自己认为对的方式来行事。
“去找医官给长公主瞧瞧”她试探的问,长公主的眉头皱的更深。
江肆暗道不好,难不成是她过了
这时,站在慕挽辞身边的知渺替她发言“长公主有随身女医,不牢侯爷挂心。”
江肆有点明白。
知渺最后的结局为何会是那样了。
虽说每一句话都是在替长公主发言,也真挺怼着聊的。
“那好,本候就不打扰了。”
江肆有点好脾气,但不多。
说的好听她性格随性,说的不好听,也挺自私吧。
只要自己开心快乐最重要。
想问长公主是处于她觉得该关心,这会儿跟知渺说的话,也是她觉得。
来到这两天,第一天没搞清楚,第二天想搞清楚,然后转来转去来到了这个马场,引发了这些事情。
她猜想,原文中马场肯定跟如今不一样。
可那又怎么样
她没原身的企图心,所以可能也不需要那么小心翼翼。
圣旨请了,长公主到了。
接下来的生活,安然度过就好。
江肆也不是没想过,跟长公主大路朝天各走半边。
可原身费尽千辛万苦求来的,这会儿被她退回去,后果可能不会太好。
还不如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她尽快的融入到这里的生活。
慕挽辞不需要医官,她现在倒是挺需要的。
后颈的部位从昨日前隐隐发疼,她又对这些完全不懂,只能找医官看看。
只是她刚吩咐了苏洵找医官,后脚就被那匹黑马顶了一下。
她转身看过去,黝黑发亮的眼眸正眨着看她。
越看,江肆越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好像在什么时候有过类似的场景。
就是这马个子小一些,比那棕红色的马还要小。
疯马之所以是疯马,因为它确实是疯的,这样的情况就连苏洵都警惕起来。
江肆的脚伤还没完全好,刚刚又牵动了一下,若是要跑,肯定会没那么利索,她往前走上几步,想要挡在江肆的面前。
但江肆没让。
苏洵顿住,开口解释“侯爷,这马是您年幼时偶尔得来,可回来后不久,就开始发疯了。”
“这”江肆刚接了句话,苏洵又继续说“对,就是那匹惹的您生气的马,后来就一直留在马场用来培育。”
“对,刚刚产下的马驹品质优良,侯爷可要去见一见”这会儿驯马师也插了一句,江肆转头看他一眼,又看向面前这匹马。
它有些焦急的用蹄子刨着地上的土,嘴里“咴咴”地叫着
“你想让我去见”
江肆询问马的样子被准备离开的慕挽辞看到。
心情有些复杂。
她对江肆的印象极差,传闻里描述江肆的话,她信了十成。
但这会儿,看到她能对着马如此,十成倒是有些松动。
而她问完马,转过头又看向自己的时候。
慕挽辞有些怔愣。
“长公主,天气太冷,我让人送您先回去吧”
“不用,本宫自会回去。”
慕挽辞淡声拒绝,江肆倒是笑了笑,然后点点头往马厩里面走。
之所以想要问慕挽辞要不要人送,其实也就是催催她。
毕竟慕挽辞在,江肆心里压力还是挺大的,也并不想也不明不白的状态跟慕挽辞接触太多。
韶元长公主慕挽辞,在侯府做个吉祥物就好。
两人背道而驰,各怀心思。
慕挽辞心中所想之事毫无印证,所以梦境究竟代表了什么
其实自从嘉靖候到京都提出纳她为妾的荒诞事情之后,慕挽辞经常会做一些光怪陆离的梦。
而前日在见到嘉靖候之后,梦中的场景逐渐变的清晰。
主角就是她和自己,门口遇到的喜轿最终是进了嘉靖候府的。
而那一晚,慕挽辞睡得并不好,因为半夜嘉靖候闯了进来。
还会在今日,拉着她到这马场。
做出让她难堪之事。
只是这一次的马场之行,与她想象有很多的出入。
不过那些事本就无处询证,慕挽辞只得将此事放下。
因为入侯府,她的目的也并不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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