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不同。
慕挽辞的回答没有丝毫的犹豫,江肆也并不意外。
她勾唇笑了笑,眼睛盯着慕挽辞的红唇,手缓慢的抬了上去,细细的摩擦着,语气也变的温柔起来“长公主如此,就不怕亲弟失望”
江肆是在明知故问,慕挽辞抬眸看她,也笑着轻声说不怕。她怕什么呢
先一步彻底失望的人明显是她,慕泽晟的失望又算得了什么只不过是她还回去罢了。
从去上京一路,她所经历之事并未避开江肆,自然也不需要多说什么,江肆也清楚,无非是再次试探她的决心罢了。
慕挽辞也赌对了,江肆是有这等念头的。
侯爷与妾身心有灵犀,且侯爷之英武,不说北境,在这个越国都可以说是人尽皆知。长公主是在夸我
是。
慕挽辞毫无闪躲,眼神直直的盯着她看。就连信香都跟着汹涌了起来,江肆挑了挑眉,不确定的低下头
慕挽辞闭上眼睛,等着她有所行动。
不过江肆却也没那么急,她只是在慕挽辞的耳边笑了笑,把人翻过身去,躺在了她的后面,只是手有些僭越,揽住了慕挽辞的细腰。
在慕挽辞的身边耳语“当今圣上必然是容不下我的,所以反与不反皆是定数,只是还要有个合适的由头。
自然。这个道理慕挽辞懂得,不到非不得已谁人会冒着风险反
成功便是一人之上,失败就是身首异处。至于江肆为何要反
可能是预见到如果她不出手,慕泽晟也必定不会放过她。毕竟连亲姐都不放过的人,更何况是对她了
嘉靖侯的势力虽远,却也是越国的砥柱,这块肥肉馋的人很多,慕泽晟不过是其中一个。还有那平津王也不是省油的灯。
两人依偎在床榻之上,慕挽辞异常的乖顺,江肆的手时不时扯一下她的长发。信香的融合让两人的内心都极为平静。
把玩了一会儿,江肆觉得无聊,便凑近她耳朵小声的说想玩雪吗
慕挽辞正在假寐,听到她的话睁开眼睛,
眼里的疑惑明显,而后又变的晶莹闪烁,江肆心到有戏,兴奋的拉着她的手说起了想要玩耍的雪上项目。
这样的雪凌上河定然是结冰了的,倒是我们可以玩雪橇,若是你觉得不安全我可以让人做一个雪上马车
或者你不愿走那么远,我们就在院中堆雪人可好
江肆讲的兴致勃勃,慕挽辞看向她的却开始变的古怪起来,江肆一开始还没注意到,是说的差不多时发现慕挽辞格外的沉默。
她不确定的问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并未”慕挽辞摇摇头,在江肆略有些担忧的目光下说出来心中所想“只是没想到你竟然还有孩童之心。
孩童之心
江肆回想了一下自己的邀约,有点想捂脸。确实是有些幼稚了。
可人生苦短,快乐一瞬是一瞬又有什么错